这话一出,本来只是随口说说的容枝荔只得留了下来。
李闻昭因为在南洲时有照顾桑父的经验,因此倒还得心应手,反观容枝荔,事情是一件都不做的,神叨叨拿出一叠子纸与墨出来。
“你……要做什么?”
“抄写经书为祖母祈福啊。”
容枝小心铺开纸张,叫桃喜将灯都点上。
“……”
李闻昭觉得自己每日都要在心里反问一百句:“啊?”
啊?
抄经书?
从来没听说在长辈跟前儿抄经书侍疾的。
“与其做这些形式主义,你不如拿扇子轻轻摇一摇风,大夫说祖母内里燥热,最好扇子别停。”
李闻昭把手里扇子递过去。
容枝荔没接:“这种事情你来就可以了。”
“不是,怎么我来就可以了,二人轮流,既不会太累,也能保证不打瞌睡。”
李闻昭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容娘子你要是不想干,就回去俯兰阁休息啊。”
“可是我要抄经祈福,这也很重要。”
他绷着脸,整个人快裂开了。
“行,那就算你要抄写经书,也不必将灯都移到桌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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