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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白隐砚陪着他说了会话,他略退了烧,便又睡下了。

平静了两个时辰,及到夜中,他又烧起来了。

山中有草药,可白隐砚不识药,不敢乱用,那放鹅的家主人更不识得,除了些基本的对应,一切只能靠符柏楠自己扛过去。

这次他烧得难以维持神志,白隐砚借来了所有的被褥厚衣,他还是打着哆嗦,拉着她时睡时醒。

她趁符柏楠昏沉之际看过他的伤,虽然清洗过一次,但因伤口太烂太大,已开始发炎冒脓。

更何况清醒之时,他连衣襟都不让人碰。

一个太监对自己的阴私,能有多执拗呢。

五月底湿凉的夜中,白隐砚在深山长雾里站了许久,终而转身去敲门,用五十两换了家主人唯一一坛烧酒。

回到屋中,她给自己连灌了两大口,撕了衣料做长布,打成双结,将符柏楠两腿牢牢绑在了床尾。

她取出薄刀搁在一旁,掀开被,摇醒他。

“符柏楠。”

她声音很淡,摇起他的动作强硬而不容退缩。

“符柏楠,起来,把它喝了。”

“……”

被逼着饮下几大口,符柏楠咳嗽着清醒了不少,片刻却又因烈酒而混沌。

“你个傻子……你又……又做……甚么……”

“我要给你治伤了。”

她靠近他,“我要看你的伤口,一会儿会很疼,你要忍住。”

符柏楠紧蹙着眉,手下意识攥紧衣襟。

“滚……蛋……”

白隐砚扭过他的脸,“符柏楠,你要死了。”

“死便……就……死……你给老子……滚……”

“……”

一个太监对自己的阴私,就是这般执拗。

白隐砚垂下眼,不顾符柏楠剧烈地挣扎,将他两腕也缚在了床头。

她又强灌了他几口酒,用剩下的布巾做了个口垫塞进去让他咬住。

扎好衣袖,她拉开了他的衣服。

伤口不深,却很大,泛着殷红。

边沿的碎肉卷曲着,和纱布黏在一起,血肉模糊中能见到肌理,炸开的皮肉混着些黑色的脏污,浸在脓血中,一动便有清液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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