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则被高智商拉着,到街上狂欢——对面的教坊搬出琴鼓,一群歌伎舞伎在街上载歌载舞,彻夜欢聚,高智商早就心痒难搔,此时连觉都不睡,准备跟那些漂亮的小姊姊们一口气跳到天亮。
程宗扬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内宅,却见中行说和张恽两个宦官居然一本正经地摆了牌位,正在燃香祭祀。
程宗扬讶道:“不是给你们送了酒席吗?你们这是在干嘛?”
中行说鄙夷地说道:“你过年不祭祖?”
虽然祭祖这事从太监嘴里说出来颇为讽刺,却正说到自己痛处,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怎么三个牌位?”
“他一个,我一个,先帝一个。”
程宗扬仔细一看,中间一个写的真是刘骜的名讳。
虽然自己对刘骜没什么好感,但中行说这份心意,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进入楼内,只见厅中用方桌摆成一条长席,小紫抱着雪雪坐在上,诸女按照身份高低,依次而坐。
左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右是阮香琳、蛇夫人。
再往下是罂粟女、惊理、孙寿、孙暖、吕雉、成光、尹馥兰……足足十二人。
让程宗扬意外的是,泉玉姬居然也在,却没有看到义姁的身影。
此时众女也喝了不少酒,一个个粉颊酡红,灯光下鲜妍绮丽,倍显娇艳。
程宗扬刚一进门,小紫便娇声笑道:“新年愉快!
大吉大利!”
接着室内彩衫飞舞,众女纷纷解衣抛起,只见眼前一片姹紫嫣红,带体香的七彩华服宛如百花齐放,明艳夺目。
待衣衫落下,座中诸女大半已经一丝不挂,一具具白美的玉体艳光照人,百媚横生。
程宗扬不由大笑,借着酒意,心头生出一股放浪形骸的冲动。
人生苦短,行乐须及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都伏下身,把你们的幽处亮出来!”
程宗扬一边解衣,一边醉醺醺叫道:“主子要挨个用过去,看你们谁能撑得最久!”
众女顺从地伏下身子,露出或是羞涩,或是熟艳,或是粉嫩柔美,或是妖淫媚致的下体。
一时间满室肤光如雪,羞处尽露。
程宗扬从最下的尹馥兰开始,毫不客气地挺起阳具,对着她肥圆的雪臀用力干了进去。
“啊……”
兰奴低叫一声,媚声道:“主子平安如意,大吉大利。”
程宗扬笑着对众人说道:“这兰奴原本是青叶教的掌教夫人,在太泉时中了淫毒,几乎沦为只知交合的玩物,幸好被你们紫妈妈救下,自愿献出魂魄,投身为奴。
本来我还想抬举她,让她当了大丫头,可惜她自己不安分,屡屡背主,要不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尹馥兰娇声道:“贱婢罪无可恕,蒙主子开恩才留得性命,如今只是猫狗一样的玩物,供主子和诸位姊姊们消遣取乐。”
“你有这觉悟就好。”
程宗扬笑道:“有多少人给你开过苞了?”
“蛇姊姊、罂姊姊、惊理姊姊、琳姨娘,还有寿儿姊姊和光儿姊姊两个。”
“还不到一半嘛。
今年争取让所有人都给你开一遍苞。”
“贱婢知道了。”
蛇夫人笑道:“兰奴的浪穴算是最淫贱的一个,入门之前,就不知被多少狂蜂浪蝶采过花蜜。
让她在内宅给姊姊们当娼妓耍弄,也不算辱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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