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不记得之后我试着打开了塞子,用手轻轻煽动气味闻了闻。
忽然门被推开,带着鱼贯而入的冷风,宫远徵扑过来夺走了药瓶。
他慌里慌张地塞上瓶塞,一脸怒意。
“上次碰暗器囊袋的教训,你还没受够吗?”
我不解,“这是我寝宫的东西,理应是我的吧。”
“那你记得是什么吗?”
他冷着脸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记得。”
“不记得的东西,你说是自己的,那你还不记得我,怎么没见你说是自己……”
他别扭地站起身,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袖口,“你喝酒了?”
他一进门,我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宫远徵没好气地“嗯”
了声。
“你刚从地牢出来,身上有伤还喝酒?”
“你管我?”
他声音竟掺杂着一丝委屈。
我没有放开手,好奇地歪头看着他,“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这瓷瓶里是什么?”
“是我落在这儿的,跟你无关。”
他扯了扯被我拉住的衣袖。
看着他因为醉意而红透的脸,我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毕竟平时的宫远徵,斗嘴很难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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