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日在浴房我听他唤我“姐姐”
,顿时“头疼”
不已。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垂眸欲言又止。
我察觉到,“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你坠崖失踪后,宫远徵把自己关在徵宫整整一年。”
他熬过了此生最艰难的时光。
“这期间出过一件事,据说整个医馆乱作一团,但宫尚角封锁了徵宫上下,没有流传出具体发生了什么。”
自那之后,宫远徵性情大变。
宫紫商收下了图纸,答应帮我寻些上等玄铁。
我一路心神恍惚地回到了徵宫,站在渐渐熟悉的院落中央,忽然眼眶一热。
除了宫紫商告诉我的,还有一些连她都不知晓的事。
比如我住的偏殿里有一朵出云重莲。
刚回徵宫时柜子里就有很多新制的衣裳,看样子是近一年的。
首饰盒里有一根抹额,似是经常拿出来看,纹饰已有些模糊。
风吹动落叶簌簌,我抬头望见廊檐透过的阳光,在地上留下斑驳树影。
到底忘记爱人更残忍,还是记得更残忍些呢。
那日晚樱帮我收拾行李去女客院落时,在偏殿柜子的深处发现了一个药瓶。
闲来无事,我便让她取出来了。
我仔细打量着瓷瓶,青白釉在烛火旁泛着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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