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节流吧,”
曾华喜出望外说,“我说开源,珠联璧合,应该有谱。”
云飞沉思片刻,有条有理说:“我认为,从以下几个方面节流:一是严控招待费。
县委明文规定,每人每年400元的接待费用。
全镇152名干部职工,全年接待费为608万元,仅此一项,全年就可节约2392万元。
二是严控办公费用。
1、除重大统一行动和特殊情况,未经批准,任何人不准擅自租车,否则费用自付。
只要管控到位,全年可节省租车费用50多万元。
2、我仔细核算过,各类办公耗材,水、电、茶叶等浪费极大,每年可节省20万元。
3、全镇订阅各类报刊杂志费用达276万元,减少10万元不成问题。
只要横下心来,今年就可实现收支平衡。”
“不愧为财大高材生,”
曾华高兴异常,频频点头称好,“此法甚好,我完全赞成。”
“好坏相依,如影随形,”
云飞脸上愁云密布,“此法负面影响也显而易见,搞得不好会被反噬。”
曾华感到困惑:“为什么?”
云飞眉头紧锁,语调低沉说:“由俭到奢易,由奢到俭难。
镇领导穷奢极欲,大家都是仔卖爷田不心疼,花钱大手大脚。”
“突然紧缩开支,犹如感冒高烧者突然被丢进冰窟窿,肌体会产生强烈反弹。
大家一时难以适应,心中积攒怨气,稍有火星,就会激发矛盾。
我俩肯定首当其冲,成为攻击的主要对象。”
“节流是堵。
堵是治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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