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负债这么多?”
曾华霎时急了,心急火燎般坐起身,失惊叫道,“镇机关日常怎么运转?”
“就急了,还有一大笔资金还没统计在内呢,”
云飞嘲讽说,“你平时卡里没钱可从来没急过。”
曾华尬笑道:“那不有你帮我填窟窿吗?”
“拆东墙补西墙,扯娘脚盖爷脚,”
云飞白了曾华一眼,“蒋厚进、李学针算得上是你师秦。”
“他们无钱可花了,竟然把脏手伸向了同志们的年终奖,连续三年克扣年终奖,总金额达5169万元。”
“因此,全镇总负债已超过九百万元,”
云飞忧心忡忡说,“大家怨声载道,工作责任心大打折扣。”
曾华面色阴沉,心情沉重说,“无粮调不动兵。
阎王催不动饿死鬼。”
“如果换成沙市,早就民怨沸腾,沸反盈天,上访了。”
云飞忧心如焚:“曾兄,柏城财政已捉襟见肘,濒临崩溃了。
你现在是无钱可用,无兵可调,巧妇要为无米之炊。
搞得不好,我俩不等李学针反扑,自己就行卷铺盖走人。”
“云飞,你知道我素来缺乏钱的概念,如何理财更是门外汉,”
曾华频感棘手,愁眉苦脸说,“你是湘南财经大学的高材生,在沙市街道办又从事财务工作。
你说,怎么才能此种扭转困局?”
“别无他法,只有开源节流,”
云飞简单明了说,“如何开源,我暂时没想好,节流倒还有所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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