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无奈地说:“表弟,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说说吧。”
“镇领导个个手指甲长,都想搞钱。
前书记蒋厚进是县委办副主任下来的,什么都不管,只管基建工程。
镇长李学针就管财政所,把镇里的钱袋子牢牢抓在手里。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互不干涉。
尤其是李学针,一门心思向上爬,请客送礼巴结领导,在镇内搞团团伙伙,拉帮结派,狐朋狗友,打手爪牙遍地都是,只等蒋厚进高升,他接位,这里就是他李家天下。”
郑胜鄙夷道:“其他镇领导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李学针好吃野味,大家也投其所好,凡是请他吃饭,一般都要有野东西。
昨天一个人请他吃饭,带着一铁笼子野东西到店里,,如蛇、果子狸、芭茅老鼠(竹根猪),请李学针吃饭,恭喜他荣升书记。
光酒钱就花了三千多。”
“荣升书记?”
曾华暗自好笑,看来李学针还蒙在鼓里,做春秋大梦。
“镇里的一般干部呢?”
曾华接着问。
郑胜一脸怜悯之情:“镇里的干部说起来也挺可怜,县里每年都按人头下拨一万六千块的年终奖,到手不足5千块钱。
蒋厚进、李学针给的理由是镇财政紧张,没钱发。
已经连续三年了。”
曾华问:“那镇干部没意见吗?”
郑胜一脸无奈说:“有意见又能咋的?有几个干部家里闹得夫妻反目,鸡犬不宁。
大家心灰意冷,工作得过且过,有的想方设法在老百姓身上榨钱。”
曾华若有所思,继续问道:“那七站八所的负责人呢?”
“没有几个是干人事的。”
郑胜咬牙切齿地说:“最坏的是城管队和市场监督管理分局的。
牛魔王的德行你领教过了,我就不多说了。
市场管理的那个局长叫蓝破天,我们背地里叫他‘狼霸天’。”
曾华错愕道:“有这样绰号的人应该人品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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