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象一下,过个十年八年,你带着一个秃了半边头顶的男朋友出门……人家会怎么想你?”
左言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挺好的,别人都没有,就我有。”
司寂想象了一下那场景,笑得肚子直抽,但明显还是有些纠结。
左言当他的面在网上买了一堆核桃黑芝麻,才终于哄着他睡了。
第二天一早,正在厨房里做早饭,卧室里又传来一声低嚎。
奔到屋中,司寂光着屁股跪床上,一手夹着几根毛,仔细地看。
脸色很不好。
左言忍俊不禁,调整半天才表情,才关切地问:“怎么了?”
“又掉毛了。”
司寂表情恹恹,很有些不开心。
“你这是钻了牛角尖,其实每天我收拾床铺的时候都有头,”
左言抓住他两只手放到脸前,“不对呀……除了头,好像还有别的毛。”
有长有短,有粗有细,颜色也有区别。
“估计是你的屌毛?”
左言掀开裤裆看了看:“不对,不是同款。”
“完了,”
司寂抱住他脖子,“不仅上面掉,下面也掉……”
说着他去拉左言的裤子:“不行,让我看看,说不定你是骗我的。”
他动作精准地在左言蛋蛋边上薅了一把,成功捞下几根,跟手里的放在一起对比:“明明就长得差不多……啊,心情终于舒畅一点了。”
左言憋住笑:“没关系。
这样吧,今天晚上你穿内裤,我光着,明天早上如果还有毛,那这几根就一定是我的。”
“我cao,你真无聊。”
司寂嫌弃地撇撇嘴,“不过,倒真是个好办法。”
第1o9章危机(中)
再怎么样,班是得上的。
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去工作室,一个去幼儿园。
下午天气好,左言和老扆他们开车去老码头钓鱼,徐悯言也跟着,在群里边照片边报数,说是谁钓得最多谁请客。
司寂把手机靠在电脑屏幕上,不时戳开照片看左言的背影。
左言裤腿卷得老高,戴着渔夫帽,脚泡在江水里,动作几乎没怎么变过。
司寂偶尔会觉得他陌生。
比如这种时候。
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固然重要,但最缺少不了的仍是这样的留白。
司寂盯着照片出神半天,最后挠挠头,在手从卷毛里抽出来的一瞬间,突然觉自己对掉头的事没那么纠结了。
他就是这样,不是特别要紧的,泄一通也就完了。
不过左言显然还记得。
晚上,一群人浩浩dd去老扆家蹭饭,主菜是红烧鱼块和一大锅清炖鲫鱼汤。
做鱼块用的是菜市场里买来的新鲜黑鱼,鲫鱼是钓的,剩的大半徐悯言随意煮煮,赏给了给了他们家两只肥嘟嘟的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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