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特别喜欢他。”
“不,是特别喜欢他跟你在一起。
我终于不用担心你哪个pao友因爱深恨,拉个横幅站学校门口,上面写着‘左言死基佬,骗身骗心,丧尽天良’了。”
“——我基本上不会和这种xg格偏激的人,嗯,打jiao道。”
明明司寂听不见,左言还是压低了声音。
“哈哈,看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
刘姐叉开腿,做着伸展运动,“春天来啦,感觉心情都变好了……”
“还行吧,如果我没被你强迫穿上幼儿款白衬衫的话会更好。”
“我没让你穿粉色的就不错了。
马胜都不嫌弃,你就不要啰嗦了。”
广场上最亮眼的不是别人,正是马胜。
他人高马大,系着万年不变的大白兔围裙,整个人就像个会移动的大型粉色蛋糕。
周围好多来玩的学生都在拍他,边拍边笑,可偏偏马胜面不改色,只专心做保姆。
这时司寂终于打理好自己,跳过来趴在左言肩上:“我明明有健身跑步啊……为何还是干不过这群小崽子……”
“那是因为锻炼得还不够。”
觉察到他似乎有些低落,左言笑着刺激他,“等等让他们先回去,我们租辆双人自行车绕着老城玩一圈,怎么样?”
司寂低头看看两人的衣服,乐了:“……穿情侣衬衫游街,可以的。”
晚上,拖着软绵绵的腿洗好澡,司寂出来时,看见左言正坐在小圆桌边摆弄电脑。
凑近一看,上头全是今天拍的照片。
他边擦头边瞄,左言浏览了很久,挑了一张他站在樱花树下抬头看花的侧脸送到手机上,设成了桌面。
“痴汉。”
他这么评价,尔后用光溜溜的肚脐蹭蹭左言的蝴蝶骨:“喂,今天现了一件事,让我心情特别沉重。”
“说来听听。”
确实有些不对劲,路上遇到最爱吃的牛rou煎饼都只吃了半个,说是什么油太大,对身体不好。
“早上我把头上的花瓣往下扯的时候,现自己掉头了。”
左言瞟瞟他浓密的卷毛:“季节xg脱毛吧,怎么了?”
“滚,你才脱毛……”
司寂心有余悸地伸出手掌给他看,“本来以为只是偶然,刚洗头的时候又掉了这么多。”
一小团深棕色头虬结在掌心,是不少。
“人每天都会掉头的啊,在担心什么?”
盖上电脑,左言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稍微重视一点。
“唉,换别人无所谓,可我家有先例啊。
你看老司那头顶,简直惨不忍睹!”
“没事,你要是真脱没了,我就把你送到叶县去,和大黑一起疗养。”
“左言。”
“哎。”
“我这是为你着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