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听此言之后,蹙眉,心里的猜测就越来越清晰了。
“那公主为何要在这样的日子,让宝琪去说长孙驸马的风流事?”
尉迟宝琪还是不理解。
李明达注意到房遗直在默然沉思,且一个问题都没有问自己,猜他心里的估量很可能已经接近真相了。
“自然是有缘故,你知道就说,你不必担心我此话合不合宜,有我为你撑腰你怕什么。”
李明达故意拿话激将尉迟宝琪道。
尉迟宝琪忙道:“知道一些,就是这会儿说总觉得……”
“说吧。”
房遗直道。
尉迟宝琪点了头,就把长孙冲与遂安公主两小无猜的经过讲了讲。
“传言而来,却不知真假。
说是长孙府马当年年少,未曾被指婚与长乐公主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和遂安公主要好过。
二人其实没有什么过火的举动,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但是有多人见证过,他二人十分聊得来,长孙冲瞧遂安公主的眼神儿也与别个不同。
不过也有种说法,说是他二人曾私下互许过终身,非君不嫁。
不过后来,遂安公主突然被指婚,长孙驸马也娶了长乐公主,算作罢了。”
遂安公主……
李明达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她四姐。
李明达对遂安公主的了解并不算深,因为她当年出嫁时,自己还是年小的婴孩。
她又下嫁到京师外,再没有回过京城,所以李明达和她并没有相处过,可以算说是非常不熟。
而且这么多年,她也没从父亲口里听说过一句关于她的话。
李明达就问尉迟宝琪,遂安公主在他们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之前曾有幸随父亲去夏州游历,拜见过遂安公主和窦驸马。
印象里,遂安公主性子稳重,脾气极好,待人也亲和,对我们小辈照料得很好。”
尉迟宝琪回道。
李明达点点头。
房遗直这时候道:“遂安公主的事,我看还是问长孙家的人更清楚,比如长孙涣。”
李明达觉得他此言有理,正要开口,就听房遗直吩咐尉迟宝琪亲自去请。
尉迟宝琪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自己面子大,高兴应一声,立刻出发。
眼下就剩下李明达和房遗直了。
当李明达察觉到房遗直目光探究,心中有所猜测,所以才故意支走尉迟宝琪。
“说说看。”
李明达开门见山道。
“长乐公主还活着?”
房遗直也单刀直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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