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桑从小就活泼好动,因此死缠着母亲教她练武。
母亲拗不过,便教了她一些防身健体的入门功夫,然后说什么都不再教了。
楚离桑无奈,便暗中偷学,并把母亲收藏的武学秘籍偷出来抄录了一份,多年来一直背着母亲盲修瞎练,没想到竟凭着聪颖的天资和刻苦的练习学成了,如今的功力至少也有母亲的六七分,平常男子十个八个近不了她的身。
楚离桑一追出庙会广场,便不见了那白衣男子和络腮胡的踪影,而后凭直觉在菩提寺周边转了半天,才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发现了他们。
果不其然,六七个手持棍棒的混混,正把白衣男子围在院子里。
那个抢钱的络腮胡好像是个头目,此刻那个蓝布包袱正背在他身上。
这座院落显然是贼窝,络腮胡是故意把白衣男子引进来的。
楚离桑施施然走进院子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诧异。
白衣男子一看是她,大声喊道:“你快走,这里没你的事,别管我!”
楚离桑抓了几颗蚕豆扔进嘴里,然后把皮啐得老远:“我才懒得管你,本郎君是来看热闹的,你们继续。”
混混们相顾愕然。
络腮胡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看着楚离桑:“小子,识相的就给老子滚蛋,这儿不是看热闹的地方!”
“你别不信,我真不是来救他的。
我跟这个呆子有仇,就想看他挨打。”
楚离桑一边嚼着豆子,一边笑着道,“至于是打死还是打残,你们随意,反正我都高兴。”
白衣男子闻言,顿时目瞪口呆。
混混们面面相觑,都看着络腮胡。
络腮胡一声冷笑:“你以为他死了,你就走得出这个门吗?”
“我走不得吗?”
楚离桑故作惊讶。
络腮胡冷笑不语。
楚离桑点点头,走过去把院门关上,又插上门闩,然后抱起双臂,斜靠在门板上,看着众人:“这样行了吧?要动手就快点,别磨磨蹭蹭了,一群大男人打个架废这么多话,也不嫌害臊!”
络腮胡先是一怔,然后仰天大笑:“好,你小子有种!
等我收拾了这小子,再来修理你!”
混混们又朝白衣男子围了上去,男子突然拉开一个架势:“都别过来!
本郎君只想取回你们抢劫的财物,不想伤害你们,别逼我动手!”
楚离桑的眼睛微微一亮。
莫非这男子不是自不量力,而是有武艺在身?刚这么一想,两条棍棒就已经一前一后朝他招呼了过去。
只听啪啪两声,一棍打在背上,一棍正中面门。
白衣男子的脸上立刻爆开了花,血流如注。
白衣男子一声惨叫,络腮胡和混混们哄堂大笑。
楚离桑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子!”
络腮胡大笑道,“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叫一声爹,说不定老子可以饶你一命。”
话音刚落,满脸是血的白衣男子猛地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到了络腮胡脸上,然后也仰天大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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