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的生辰在开春,晏雪照为她举办了山庄大典。
上一次大典还是他正式建立葬剑山庄的时候。
庄上的弟子越发意识到了这位半路冒出来的庄主闺女是个不得了的存在,毕竟他们庄主这样懒,能费心费力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难以想象的了。
更别提庄主大人还在大典上宣布了少庄主便是这位娇弱美丽的少女。
阿容本以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反对的声音,没想到晏雪照的话刚道出口,底下只是静了一静,随即便是一面倒的赞成欢呼。
那些个或年轻或年长的面庞上俱是笑颜,一双双晶晶亮亮的眼睛黏在晏雪照身上,然后看向她时爱屋及乌似的带了十分的善意。
顾齐光曾说过,葬剑山庄里的弟子对晏雪照十分推崇,阿容这算是明白了。
阿容放下心来,看着晏雪照将刻有她姓名的青蓝色玉牌放在她手心。
她曾见过这样的玉牌,只不过那一块是纯然的青碧色,它被珍妃妥善保存了许多年,然后成了她与珍妃之间裂隙碎纹的起点,一朝触及,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蔓延、侵占了她本该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
晏雪照说,“我从小没有得到多少亲情,然后我就想啊,我要给我的子子孙孙留下一个标志,阿容,你爹爹是不是有些幼稚?”
葱白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玉牌上精致的刻纹,阿容笑着摇头,眼里却隐约有泪光。
她明白他,正是因为稀缺,因为渴望,才惴惴不安,才会想要什么来自我安抚。
阿容看着晏雪照郑重又珍视的模样,突然想起,他当时将玉牌赠予珍妃时,应当是打定了主意要娶他吧。
往事已散,阿容低下头,摸到了刻字,照着念出来,一字一顿,“晏久嫆”
。
晏雪照笑了笑,“这样取,爹爹还能唤你容容,改了还不习惯。
至于这个‘久’……”
他将手轻轻放在阿容鬓角,撩了一小缕碎发到耳后,笑得竟有几分甜蜜,“你应当知晓的。”
他盼了这么久的闺女,自然希望能与她久一些,再久一些。
她不要嫁,他也不要过早地辞世。
阿容以手掩嘴,不知是哭是笑,露出的那一双眼却是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嫆嫆。”
阿容点头应了。
“久久……”
阿容噗嗤一笑,再次点头。
晏雪照起了玩心,又喊了许多次,阿容俱是应下,他说,“只有你爹爹可以这样喊你,知道吗?别的人最多只能喊‘阿容’,不能再过了。”
他说着,动作轻柔地将玉牌系在阿容腰间。
山庄弟子都颇有耐心地等着,谢昀等人也是带着笑意看他们。
一望无际的雪白地界多了大片大片的红,裹了红绸布的高台上立着两人,晏雪照遇上了颇为重视的事,衣袍系得齐齐整整,长发束得利落潇洒,瞧着比平日里精神了太多。
而阿容则披着大红的鹤氅,这样大块的绯红很挑人,穿在她身上却衬出了无边的娇艳之色,与晏雪照两人相得益彰,让人觉得,这就是一对父女啊。
阿容的闺名自然不会公之于众,于是谢昀等人暂时也不知晓晏雪照究竟取了个怎样的名字。
谢昀看向顾齐光,没想到就连顾齐光也是无奈地笑着摇头,“雪照不肯告诉我,还是等会儿问吧。”
晏雪照给阿容的生辰礼用红绸包裹着,长三尺有余,他并没有当场打开,只道,“这件生辰礼阿容可以在屋里随意把玩,但现在还没到将它暴露于世人眼下的时候。”
他拍了拍阿容的肩,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便开了酒席,众弟子边喝酒吃菜边高声笑谈,场面热闹又随意。
谢昀终于有了机会与阿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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