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青年的脸色比他离去时更加苍白,透明得几乎令人怀疑生命力是否正在流逝,而口中被青年清醒后自己塞进的防止咬舌的毛巾上也沾满了斑斑血渍。
他身上仍然穿着那身西服,但从衬衫能看出来已经被汗水反复浸湿,这样的出汗量应该已经导致了脱水。
琴酒看了一眼腕表,计算出来影山步应该已经作过了三次。
这样下去会死。
见青年这副模样,他倒是稍微消气了点。
理智让琴酒回到房间取来医疗箱,把西服的袖子直接剪开露出小臂,结果注意到手铐已经把青年的手腕皮肤磨得血肉模糊。
他目光冷淡地跳过那里,然后用皮筋扎紧上臂,将救命的药物顺着针管推
进静脉。
在这个过程中,影山步竟然恢复了意识,然而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半睁的眼中充满了接近极限的精疲力尽,咬着毛巾的头颅轻轻摆动,像是在拒绝注射这种导致了他极端折磨的药物。
但他的手臂被死死按住,无法挪动分毫。
殊不知这种药物早已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只有拒绝时才会有万般痛苦加诸己身。
琴酒见他仍然不识好歹,只是嗤笑一声,然后用力将液体一推到底。
于是青年的目光瞬间涣散,安静下去。
狼狈万状的青年沉沉地蜷缩在床铺里,黑色碎黏在惨白的脸颊上,眼皮紧闭。
若是忽略身上的种种血迹,倒是让琴酒想起了些往事。
在这个人还没有成年时……可远比现在听话多了。
影山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