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界一直以为,他在陈旖旎之前无恋爱史。
还勒令他不许在公众场合抽烟,所以连这么个酒会,他想抽烟都要避开人群,躲到角落里。
还要求不能混夜店。
前段时间他在夜店打了的那个猥琐男,后来又被沈京墨找上了门。
沈京墨给了一笔钱要求息事宁人,不能在别人面前提他们打架的事。
不准提沈何晏,也不准提起陈旖旎。
就像是那年,他对秦一诺说,不许跟外人提起他。
那会让他葬送前途。
其实现在他根本不需要再活得这么虚伪公式化。
他和沈京墨不是亲生兄弟,成长轨迹也毫无共同点。
但有一点一样,他们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活得太虚伪了。
不能做出格的事,不能爱不该爱的人。
抽根烟都得小心翼翼。
烟气徐徐铺开,还没从潮冷的空气之中散尽,手机突然嗡嗡一震。
一诺。
“”
隔着一道舱门,里面却已是一片暧昧的狼藉,滚热的玫瑰色浪潮拍打着彼此,在大海之上沸腾。
陈旖旎没想到,她的大衣居然成了天然的反绑工具。
衣袖被他轻松地打了个结,绕到她的身后。
她就这么被缚住了。
只有双腿可以活动,她自知自己已经溃不成军,抖着腿想求饶了,可他却又半蹲在她身下,拨开她膝盖。
他抬头凝视上方频频颤抖的她,半蹲下来,一手抬起她的腿,捧住她受伤的脚踝轻吻。
姿态无比虔诚。
仿佛地狱的信徒。
那吻蔓延着,直达她暗潮汹涌的灵魂深处。
让她最后一丝防备,都溃败得所剩无几。
“”
她忍不住战栗,咬紧了唇,想去平缓那汹汹而来的快意。
双腿落在他的肩头,被他架起来,轻轻一拢。
几乎,像是被固定住的。
她垂下朦胧的眼,由上而下,低睨着他。
那一团漆黑的影,仿佛一个漩涡,在脚下不断地散。
而他的丝像是轻柔的的羽毛,反复在她腿上的皮肤飘拂。
她耐不住了,抓住他的头,深深地呼吸,克制着痒意。
呼吸却还是很困难。
“旎旎,叫出来,”
他停了停,声线飘荡在下方,“越大声越好。”
明明他的声音是要落在地板上的,气息却一直向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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