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面羞惭的湖阳君,程宗扬轻哼一声,最後开口道:“脱。”
孙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有些慌张地褪去薄纱,赤条条立在木桶前。
湖阳君并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她出身优渥,又正值芳华盛年,从不缺少裙下之臣前後奉迎,颇以容貌自持。
孙寿出主意让她以报恩为名,献身求庇时,湖阳君还有些许自降身份的羞愧和不甘,最後还是因为走投无路,又被身边的亲信背叛吓到,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她原想着凭自己的姿色,略微展露一二,便可手到擒来。
事到如今,她才现局面与自己想像的大相径庭。
自以为傲人的姿色,人家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那个毁灭了自己家族,又救了自己性命的男人躺在浴桶中,双臂张开,放在木桶边沿,就那么懒洋洋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件平平常常的玩物一样,目光中甚至有一丝不屑。
已经失去了身份的倚仗,如今连自身的姿色都难以指望,湖阳君顿时惶恐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那位程侯看不上她,把她扫地出门,自己会有什么下场?身处异乡,无家可归,甚至被宵小之徒侵犯强暴……直到此刻,孙暖才意识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自己的生死荣辱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怀着被抛弃的忐忑与不安,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孙暖经历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羞辱。
她光着身子,被人从头到脚看过一遍,然後按照吩咐,托起双乳来回摇动,展示乳肉的饱满与弹性;接着又挺起下体,手指分开羞处,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展露出来;最後还被迫弯下腰,转身背对着木桶,双手抱着屁股朝两边分开,展示自己臀部的丰满和圆润,还有後庭和穴口的艳态。
即便在逃难路上,湖阳君也不缺少仆役、钱财,日子依然养尊处优。
直到此时,她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如此卑微。
曾经引以为傲的肉体,此时却让她越来越自惭形秽,越来越不自信。
在对方眼里,自己就像一粒浮尘,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肉体,将自己每一处隐私部位都展露出来,只求能获得主人的垂青。
终于,主人开口说道:“过来吧。”
那一瞬间,孙暖感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刚才经历的所有羞辱都变得值得。
孙暖裸着白生生的身子爬进木桶,不等主人吩咐,便把玉颊埋到他腿间,颤抖着张开红唇。
毕竟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房内虽然烧着薰炉,也暖和不到哪里去。
孙暖光着身子让主人观赏半天,早已瑟瑟抖,浸入水中身子仍在颤。
直到将阳物含进口中,她才现那根阳具热得出奇,仿佛一阵暖流顺着舌尖和口腔,一路涌入体内,寒意顿时去了大半。
孙暖满足地呻吟一声,顾不得去看主人的脸色,便卖力地吞吐起来。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把孙寿也叫进来,又让两人换个姿势。
两女并肩伏在木桶中,螓凑到主人腹下,一边用红唇和香舌服侍主人的肉棒,一边将白花花的浑圆雪臀翘到主人面前,供主人把玩。
外面寒意四起,浴桶中的水非但没有冷却,反而越来越热。
缭绕的水汽像烟雾一样蒸腾而起,两具白美的身子宛如美女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在水雾间时隐时现。
她们盘绕在主人身上,面孔愈娇艳,眉眼间满是春意,顾盼间媚致横生。
走到门口,便听到房内传来一连串的浪叫声。
赵飞燕拿着澡豆和刚取出的新衣,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
自己妹妹也是一样。
赵合德玉脸绯红,想笑又不敢笑,听到尖亢处,小手还按住胸口,怕怕得露出几分怯意。
赵飞燕等了半晌,待动静小了一些才推门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胴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圆桌上。
那女子浑身是水,两条玉腿大张着,浑圆的雪臀悬在桌子边沿,露出肛洞,一边被自家夫君幹着屁眼儿,一边自己用手将蜜穴扒得敞开,展露出穴内红嫩的蜜肉。
寿奴光着屁股跪在圆桌上,拿着一根玉杵,在她敞露的艳穴内戳弄,一边低下头,吸吮她的花蒂。
那女子面色潮红,弯眉紧紧拧在一处,红唇圆张着,不时出尖叫。
寿奴抽出玉杵,扶着主人的阳具送入孙暖蜜穴中,笑道:“主子小心着凉,快放到暖儿姊姊里面暖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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