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个正着后,羞窘的埋下了脸。
拓跋晋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抚着她的脑袋,将鼓在心底良久的话问了出来,“月儿说,离不开孤,可是真实的。”
男人爽朗的语气中掺杂着一道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萧玲琅没有听出来,只是兀自的点头。
“因为有昭昭?”
拓跋晋声线沉了下来,把玩着怀中人的手,捏来捏去,眸底渐渐涌上来些狂躁。
好在,怀中人的否定,让他体内的躁动又按了回去。
他带着期冀,问:“那月儿是因为什么离不开孤?”
萧玲琅停下拨水的动作,微微侧仰着头。
一双乌黑的眸子里,没有利益算计,干净又透彻。
拓跋晋指腹按压摩挲着小姑娘的脊背,等着她回答。
萧玲琅细密的眼睫扇了又扇,停了会儿,她很自然地说:“狼主是妾的夫主、夫君啊。”
“仅仅是因为这个。”
拓跋晋语气明显的比刚才沉了一些,鹰隼般犀利眼神紧紧盯着怀里的人。
暗暗的捏了捏小姑娘的腰,他这个人贪心,目的也很明确,话更是直白,“孤不讨你的喜?还是月儿就喜欢常琲那种弱的跟娘们似的白面书生?”
萧玲琅听到他说常琲眉心不自觉地拧了拧,“南梁人与漠北人身材差异是天生的,妾没有不喜狼主。”
怎么说呢,她对他有一种天生畏惧感,就像是兔子对上狼。
萧玲琅绞了绞手指,抬眸上下扫了他两眼,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付,在他脸黑的时候,竟然探手入水,掐了他一把。
“萧玲琅,你好大胆,谋害亲夫!”
拓跋晋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红黑交织着,又疼又爽,他怎么也没料到小姑娘给他来了这么一下。
一声怒喝,让萧玲琅搭错的筋又搭了回来,反应过来后,连忙从他怀里钻出来,往岸上爬。
她不是故意的。
萧玲琅怕死了,生怕跑慢一些,就被“受害者”
抓回去报复。
拓跋晋身上青筋一道道暴起,再看那逃上岸的人,气笑了。
“萧玲琅,你还嫌弃孤!”
“妾没有。”
“你就是!”
“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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