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时,萧玲琅望着浴池里厚厚一叠的玫瑰花瓣,眉心是拧了又拧。
那人还黏糊过来,让她闻闻他身上可还有异味。
玫瑰的香、再加上他特意洒的点绛香,熏的萧玲琅一阵阵头晕。
她现在相信他的香,是他自己撒的。
只是这女孩子家用的香,他不别扭?
萧玲琅忍了会儿,实在脑袋嗡嗡响,就悄摸的挪开了些。
只是她一动,那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萧玲琅讪讪地扯唇,“妾坐久了,腿麻。”
男人别有意味的哼笑两声,看着小姑娘被热气蒸的红扑扑的脸,要是那是眸,不这么心虚,说出来的话,还真有几分让人信。
“过来。”
他手搭在浴池边,冲着人,调情似的勾了勾指。
萧玲琅鼓着腮,杏眸一闪一闪,又坐回他身侧。
拓跋晋伸手捻着沾在玉肤上的嫣红的花瓣,玩味地问:“腿麻?”
萧玲琅抿着唇,可信度是不大高,她挑挑眉,自己都觉得好笑,因为她才刚刚下水。
脸颊一点点染上羞矜,萧玲琅抬手遮住唇,小小声的说:“狼主,花瓣要将妾给淹了。”
“多了?”
拓跋晋沐浴时,多数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很少会注意这些。
花瓣浴,也只是他凑着和她一起时,才会有。
萧玲琅拨着厚厚的花瓣,眼神无不在说,你看呢。
拓跋晋视线落在萧玲琅的身前,视线随着小姑娘白皙耀眼的肌肤慢慢下移,那圆润被嫣红的花瓣遮掩的严实,只留下若隐若现的沟壑,勾着他的心。
是太多了。
“啪!”
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痒的疼,拓跋晋目光移到小姑娘由粉到胭脂红的面庞,他噙着坏笑,无辜耸肩。
“不是月儿让孤看的吗?”
“妾让狼主看的是花。”
萧玲琅身子沉入水里一些,倒不是她故作骄矜,是这人刚刚不明白不白掐了她一指,她才拍他的。
“孤看的是花。”
拓跋晋将萧玲琅从水里提溜出来,揽着小姑娘娇小的身子,他故意用她嫌恶的语气挑逗着。
果不其然,小姑娘暗戳戳的扔了一记刀子眼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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