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分析说,“北新桥也不是不行。”
“你就直说你要干嘛不完事儿了”
叶菱最讨厌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
谢霜辰狡黠一笑,凑上前去“我想把师父那牌子重新挂起来。”
“啊”
“叶老师,你不是清华毕业的么怎么连我这点意图都不明白”
“清华也不管算命啊。”
“”
谢霜辰只能说,“以前的路是走不了了,我已经跟团里辞了,想自己寻点出路。”
叶菱抬了抬下巴“继续说。”
谢霜辰说“我想把师父留给我的咏评社办起来,回小剧场里演。
二师哥顶多就是在文艺界里给我使使绊子,说粗俗点就是封杀我。”
他说着说着“我靠”
了一声,“他以为他是谁文联主席么我真的是都不稀罕跟他较真儿。”
叶菱默默说“但你确实被他按得起不来。”
谢霜辰强硬地说“这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爷自己开茶馆说相声不成么丫有本事就来砸我的场子。”
他这口气一身匪味儿,简直就是个下一秒要收保护费的大流氓。
“得了你别意淫这些有的没的了。”
叶菱开始泼冷水,“您先说说具体怎么打算的。
园子想要在哪儿弄,场地租金装修这是大头。
后面普通人力开销不说,演员怎么办下午场晚上场,一场怎么着也得四五个节目你能自己全说了”
谢霜辰吊儿郎当地说“也不是不行。”
叶菱说“我抽死你”
“不敢不敢,我哪儿舍得辛苦咱们叶老师不是”
谢霜辰赔笑脸,“这个我得好好想想,先把场地定下来。
您喜欢北新桥一代是不是那咱就在北新桥一代了。”
“您可真有钱啊小五爷。”
叶菱揶揄,“卡地亚的戒指还舍得扔么”
谢霜辰说“给您当然是舍得了,这不还有师父给留的二百万么。”
叶菱说“够你盘店面装修么我就问问。”
“”
谢霜辰说,“我感觉我得朝大姐借点。”
叶菱问“你自己这些年真没存下点钱来”
“呃”
谢霜辰抬头天花板。
“行。”
叶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谢霜辰捂着脸佯装悲伤地说“哎这可真是到用时方恨少,钱到花时才觉穷,自古多情空留恨,卡地亚扔了就白扔啊”
叶菱说“你就甭念定场诗了哪儿那么戏精要不你问问京兆尹老板人家缺不缺说相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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