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深处荒芜了希望,茫然地徘徊在无尽的黑夜里,像一场迷雾笼罩着他的灵魂。
十几年间,他没有一天不是在悔恨中度过,为何会听信于他人。
两人都决裂悄无声息,连争吵都未曾发生。
他甚至都来不及将自己的自卑与恐惧道出,魏玉珍便在自己生辰的那天,支开了府内众人,悄然消失于世间。
他直至这一刻才知晓,那时她已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
哪有什么她的任务完成,要离他而去的假象?玉珍为了他早已选择留在这里,他们本可以长相厮守……可他却叫她寒了心。
国公府从不知晓魏玉珍的来历,可他却知道的,她不属于这里,离开了就再回不来了……
不论再如何去寻找,都是无用功。
可他还是与国公府一般,从不曾放弃寻找,万一她并未真正离开,安然无恙的在一处生活着,或是时不时的能见到他的情况呢?
无数次宁玄烨想就这般了结自己,随她而去的念头升起,就会回想起魏玉珍的任务来。
他若是死了,她的任务被判定失败该怎么办?还有他们的孩子,他总要找到她们,叫那孩子有家可归……
瞧着这人醉得都有些不省人事的架势,沈知念觉得可以不用浪费时间了,速战速决。
两人从空中一跃而下,悄然出现在了宁玄烨的眼前。
直到这一刻,沈知念才真正看清他的面貌。
底子摆在那,就是再如何作贱自己的身体,瞧着也只是不修边幅,颓废了点。
况且宁玄烨只是生活消极,然而工作能力以及强度都远超正常人,自然也没有机会让自己发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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