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鄙夷地看向宁丞相,心中冷笑:可别说是因为魏玉珍的离开,才照成如今这般面貌了。
笑死,再洗白也无法抹灭故事的源头,就是他自己作大死。
连自己都如此作贱自己,还奢望有人爱他?
就算后来听国公府的科普,知晓是偷渡者作怪,但说实话,挑拨离间是一回事,宁玄烨的不信任又是一回事。
又没人逼着他带别的女人入府故意气魏玉珍?就是有苦衷也有其他的法子,偏偏选了个最膈应人的。
不仅整的自己妻离子散,连带着叫沈知念这具原身,来到这世间遭受万千苦难离去。
或许大概还是因为这是古代吧,认为只是找来一个毫无威胁的女人当出头鸟,起到作用了舍弃便是。
可他不知晓,便是自身与另一个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外界的流言蜚语依旧只会针对魏玉珍。
秦观辞甚至不用打听,都能知晓那些风言风语都是什么。
无非便是当家主母妒心过重,连丈夫纳妾都不许,恃宠而骄等等等等……
大抵是两人从前模范夫妻的招摇模样惹人眼热,过后整这一出,流言只会越发过分。
亲手造成这一切,宁玄烨如今居然还能做出一副失魂落魄,好似没了魏玉珍就不能活的凄惨模样,无非也是心中存着念想。
想着也许哪天魏玉珍能看到他这番模样,没准一心软,就回来了。
想的还挺美。
宁玄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正落在两人眼里。
今日是魏玉珍的生辰,也只有在这时,他才敢放任自己空闲下来。
他一手抱着酒壶,拼命将自己灌醉,双眼迷茫无神,视线连个落点之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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