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皱皱鼻子。
她不是说笑,只是在那个有电视的年代,武侠片看得太多了。
“是!
姑娘别走远了!”
忍冬不得不停下脚步,去虐待那棵无辜的松树。
玉烟继续往前走,到了顶上,就见一棵一人粗的大树伸出一根平行于地面的枝干。
玉烟瞅来瞅去,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就头也不回的道:“忍冬,你说这个枝干上绑个秋千怎么样?”
没有回音,再问:“不好吗?”
回头,就见一人一箫立在那儿。
一愣,旋即两眼放光的看着他,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会武功的人真的可以飞檐走壁吗?”
一个刚刚还在湖边吹箫的人怎么会转眼就到了这里。
“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关于我的母亲!”
沈廷钧问出了萦绕在他心中一下午的困惑。
玉烟道:“你不觉得去问你的母亲,答案会更可信一些吗?”
“我要听你说!”
他的母亲虽然饶过了她,并不代表心中的火气就真的消了。
他才不会傻到去自投罗网听碎碎念呢!
玉烟邪邪的笑,道:“我只不过告诉她,若是打我,小心一尸两命,不要媳妇可以,但不能不要孙子吧!”
沈廷钧的脸立马黑了,“你这个女人------”
在那双慧黠的眼睛注视下,举起的右手握拳垂下。
这样的谎这个女子也敢扯,还没完婚就有了身孕,那是要遭万人唾弃的,她就不怕他的母亲更加鄙视她吗?再看她已经笑得花枝乱颤,突然恍然,一个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自毁形象呢?“你骗我!”
他怒吼。
玉烟赶忙敛住笑,道:“是你要听的,又没规定我非得说真话。
话说,你明天是要订婚期的吧?”
“与你无关!”
沈廷钧别过脸去。
玉烟道:“那可不一定哟!
如果我告诉你,明天的两家会面恐怕要取消了,你会恨死我呢还是感激我呢?”
沈廷钧道:“不可能!
事情拖到了现在,太后那边的态度已经变得坚决了,何况,柳老夫人也已经来京。”
玉烟道:“你母亲病了!”
“你让我母亲托病?也只是拖延一时。”
沈廷钧不赞同的摇头。
玉烟叹气,“她是真的生病!”
“我父亲会去请太医的,不劳你费心。”
玉烟微微一笑,对他的防备了然于胸,道:“事情不求到我头上,我不会费心;事不关己,我也不会费心。”
“是吗?”
沈廷钧脸露讥嘲,“那你为何费心阻止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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