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叹气道。
“你要是话多,我肯定话少。
现在要是不说话,我怕自己会走着路睡着啊!”
她是真的很困啊!
人都等在院门口,见玉烟回来,呼啦就围了上来。
薛梅自动退到了后面。
忍冬抹着眼泪道:“姑娘,你可吓死我们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玉烟见阿楠也在,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病刚好,别在这儿吹风。
回屋吧!
都回屋吧!
饭菜可送来了?”
“刚送来!”
忍冬答。
“怎不见高飞?”
申海道:“姑娘走了后,他就去了谢府,看老爷来了没有。”
玉烟叹气,道:“若我真的在这京城出了事,就算谢老爷在,恐怕也是救不了的。”
吃了饭,玉烟泡了个澡,便倒床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黄昏。
箫声呜咽,伴随着北风的呼声。
玉烟披了白狐裘走出了院子,只带了忍冬在身边。
夕阳如同秋天红透的柿子挂在天边,让玉烟不禁想起了那句古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
美则美矣,却透着凄凉。
“姑娘!
箫声是从湖那边传来的!”
忍冬出声提醒。
“我又不是出来听箫的,到后面去参观一下吧!”
这是后花园吗?分明就是一座植物园,花只有腊梅在开,落叶的树,长青的树满布山坡。
玉烟到了一株松树下停住,对忍冬道:“采一些松针带回去!”
“啊?姑娘要这松针做什么?”
忍冬不解的问。
玉烟笑道:“当武器啊!
你说,要是薛梅将这松针握在手中,哗的跑出,制造一场松针雨,敌人会不会鬼哭狼嚎啊?”
“姑娘,你这是在说笑吧?”
忍冬哭笑不得。
“让你摘,你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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