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大郎懵了一会,才抖着手问道,“出,出什么事情了?”
他想到离开的时候,家里就珍珠、宝贵两个人在家。
他不敢去想。
“……”
骆家堂哥看着骆大郎,“珍珠撞在了门口的石墩上,头破血流,婶子已经让人去请大夫,反正,反正不太好,你快回去吧!”
骆大郎叫了一声,“珍珠!”
疯了一般朝家里跑。
骆家堂哥看着跟在后面的骆陈氏,张了张嘴。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骆陈氏。
说真的,就玖娘那么乖巧能干的女娃,真的不应该以银子多少卖掉,该好好给她说一户人家。
好媳旺三代,娘蠢蠢一窝。
摇摇头,往骆家村走。
信带到了,他倒是不急着往回赶。
骆陈氏坐在地上,懵懵的回不了神。
身后是她娘在骂她,什么脏话恶毒的话,张口就来。
她慢慢站起身回头去看。
那个平时哄着她的娘,原来是这个面孔。
她转身说玖娘坏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如这般,面目可憎。
骆陈氏没有回一句嘴,也没有辩解,哇哭出声,往骆家村跑。
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慌万分,或许是骆家堂哥的话,也或许是因为别的。
骆大郎气喘吁吁的回到家里,身上不是泥就是血。
一进家门,骆媚便喊了一声,“哥,你回来了!”
“珍珠呢?”
骆大郎问。
“在屋子里!”
骆媚说完扭开头。
骆大郎点了点头,慢慢的朝正房走。
正房门口,地上一滩血,还有一滩尿。
他心跳如鼓。
眼泪已经忍不住落下。
进了主屋。
宝贵坐在炕里面,珍珠躺在炕上,身上已经被擦干净,穿了玖娘给她做的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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