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佳丽哈哈大笑。
有时科拉姆跟爸爸实在真像。
“特里姆现在一定变成一座空城,”
斯佳丽看到赛马场内的人潮时说道。
“全城人都跑到这里来了。”
其中有许多她熟悉的面孔。
“我看,亚当斯城也一定是空荡荡的。”
奥哈拉家男孩对她挥手微笑。
她可不羡慕他们,挖水沟的工作还没做好,让老丹尼尔碰着他们,他们可就笑不出来了。
夯得坚坚实实的椭圆形泥土跑道有三英里长。
工人才刚设置好最后一道跳栏。
这次赛马是障碍赛。
科拉姆把小马拴在离跑道有段距离的树上,他们挤入人群。
每个人都兴致高昂,每个人都认识科拉姆,他们也都想见见斯佳丽“就是那个打听罗伯特多纳休习惯戴手套干庄稼活的小姐。”
“我觉得自己像舞会中的美女了。”
斯佳丽小声对科拉姆说。
“谁比你更有资格呢?”
他领路走向骑师或驯马师带马逻圈子的地方,半路停下来好几回。
“可是,科拉姆,这些马看起来都棒极了。
这样的好马在一个死气沉沉的小城参加小型马赛干嘛啊?”
他解释此次赛马会规模既不小,也不“死气沉沉”
优胜者可得奖金五十英镑,比开店的或种田的一年所得还多。
跳栏也是一项真正的考验。
特里姆的冠军马可以在庞奇斯城或高尔韦,甚至都柏林等地较出名的马赛中同强敌一争高低。
“或是在美国任何一场赛马中遥遥领先,”
他咧嘴补充。
“爱尔兰马是全世界最精彩的,这是各地公认的事实。”
“我想,就像爱尔兰威士忌吧。”
斯佳丽说,这两个说法打从她出娘胎就已听说了。
在她眼里,跳栏高不可攀,也许科拉姆说得对,这应该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赛马会。
比赛前,还有特里姆集市日。
说真的,这么好的度假方式再理想也没有了。
人群里的说笑声、叫喊声当中,有种吵吵闹闹的味儿。
“打呀!
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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