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几个世纪时间的关系吧!
斯佳丽亲爱的,所有生于斯的生命,所有的悲欢,所有的喜宴、战争都在那里,他们就在空气中,在你脚底踩的地上。
时间久远得我们说不清,对这世上却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虽然你看不到,闻不到,听不见,摸不着,但是你感觉得到它拂过你的肌肤,无声他说着话。
这就是时间,难以理解的奥秘。”
暖阳下,斯佳丽拉紧斗篷。
“不知怎的,在河边,我也有奇特的感觉,想形容一下,就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把伯爵的花园、博因河、尖塔的美景,全告诉他。
“‘一切精美的花园里都有好景色’,是吗?”
科拉姆变得很生气,声音听起来很可怕。
“那是茉莉说的吗?”
斯佳丽把整个身躯缩入斗篷内。
她说错了什么?她没见过科拉姆生这么大的气。
他仿佛是个陌生人,根本不是科拉姆。
他掉过头来对她微笑,她还以为她刚才是看走眼。
“去帮我最喜爱的活动打打气如何,斯佳丽亲爱的?今天特里姆赛马场要介绍参赛的马,我想去瞧一瞧,选一匹在星期天的比赛下点小注。”
她乐意极了。
离特里姆大约有十英里远,斯佳丽心想,说远倒不远。
但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径时常使人迷路,改变方向却总是偏离他们要去的路,最后只好绕回原路。
科拉姆提议在一个村子停下来喝杯茶,吃点东西时,斯佳丽满心欢喜地点头。
回到马车,他们走了一小段路到一个十字路口,再拐入一条较宽较直的大路。
他鞭策小马加快脚步。
几分钟后又使劲挥鞭,马车颠颠晃晃地飞速通过一个大村子。
“那地方看起来很荒凉。”
车速慢下来时斯佳丽开口说。
“为什么会那样呢,科拉姆?”
“没有人愿意住在巴利哈拉,那里曾有一段辛酸史。”
“真是可惜!
看起来还相当气派。”
“你以前有没有去过赛马会,斯佳丽?”
“在查尔斯顿去过一次正式的赛马会,在家乡几乎天天有即兴的赛马。
爸爸最差劲!
他就是不能忍受边骑马,边和旁边的人说话。
他跟人家赛马时,都是一路猛冲。”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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