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他环着她。
轻拍一拍,颇有安抚之意,“便是为着你,朕也会彻查下去。
朕要你安心,然后好好地再怀一个孩子。”
她便娇柔无限地笑了,两分酸楚、三分羞赧,并些许感激。
为着他这句话,她自是要好好地“犒劳”
他。
入夜时,幔帐中便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缠绵。
两个人出了一层又一层地汗,她不能让外人闻得的声音一声声地出喉,情至深处,她恍惚中似又忘却了他们各自的身份,一声“施主”
嘶哑地唤出来,惹得他在她耳边低笑“师父这可犯了清规戒律。”
她双颊骤红,即刻紧咬住唇,不肯再言一字。
翌日清晨,她难得地在他起床时一丁点都没醒。
他盥洗更衣,她也不知。
过了约莫四五刻工夫,他要去上朝了,凑过来轻吻她的侧颊,她才朦胧转醒,翻身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却睁不开眼。
萧致笑着轻言“朕去上朝,你多歇一歇。
若不舒服,便传医女来。”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道了句“讨厌”
说完这两个字,她便再度昏沉睡去,再醒来时已是两个时辰后。
顾清霜坐在床边揉了揉腰,一时真在思索要不要真传个医女来按一按。
但待得她坐在妆台前梳妆的时候,这念头便烟消云散――因为卫禀进来禀话说“凌贵人咬出了明嫔。”
顾清霜一怔,没料到会这样快。
沉吟半晌,她还是皱起眉来“她如何会这样快就招供咬出明嫔不就等同于咬出了晴妃晴妃岂能容她。”
“这就不知了”
卫禀回思着,“只听闻柳夫人今日一早去过宫正司,许是柳夫人同她说了什么”
顾清霜心底的好奇直被勾了起来,腰酸背痛也就顾不上了。
用过早膳,她便又去了舒德宫去见柳雁,不料柳雁还睡着,所幸柳夫人没什么事,便同她在外厅饮茶。
顾清霜先与她闲话了几句家常,这才斟字酌句地委婉探问起了宫正司里的事。
柳夫人却着实是个精明的,一听就笑起来“娘娘既这样护着阿雁,便也不必与妾身这样拐弯抹角。
娘娘想知道的,妾身自会如实告知。”
顾清霜颔一颔首“那便有劳夫人。”
柳夫人摆一摆手,挥退了宫人。
待得宫人退远,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两颗卒子推在前面,背后的正主便应该没有能抓得住的证据了。
但妾身想了一夜,这样的事,便是只让圣上添两分疑心也比不添要强,是以又细细揣摩了个中利害,想清楚了,自可拿去与凌贵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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