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郡王府里什么最多?妾室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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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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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府台投其所好,特特寻了两个生过四,五个儿子的健妇送进王府……不错,就是生过四,五个儿子的健妇,为了求子,谦郡王已然疯魔,打根儿上就荤素不忌了!
健妇果然有用,得了这两人,谦郡王很守信用的写了封信,把几位府台荐到了敬郡王府里。
亲自登门拜访,敬郡王本不想惹事,但他个闲散宗室,有背景没实权,少人巴结,又需要撑面子,确实过的比较穷,几位府台备的礼很吸引人,咬了咬牙,他便把郡王世子派去了加庸关。
早早言明,就是从中牵线,其余的,多一丝都没有了。
府台们自然不甘心,可‘贼船’都上来了,礼给完,后悔已经晚了,只得垂头丧气的跟着敬郡王世子,打马飞奔加庸关。
从泽州府往加庸关走,那就不是几天能解决的问题了,换马不换人,围坐在车厢里,几个足足缩了六,七天,熬的大腌萝卜也似都蔫巴了,总算到了地方。
都没顾上收拾仪容,打马直奔将军府,姜企人家还不在!
军营里练兵呢!
一口老血噎在喉头,几个府台想死的心都有,丧丧然等着,喝热茶就点心,熬药似熬时辰,好不容易姜企回来了!
“姜将军,许久不见……”
被请到书房里,敬郡王世子率先起身开口,终归礼没白送,这位挺尽责任,将事情刷刷点点讲的清清楚楚,“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温温吞吞的问。
“不行。”
让姜企一口就给回绝了。
“为什么啊!
!
!”
几位府台心都凉了,齐声喝问,自觉双肾生疼。
“我一充州武将,加庸关将军,胡人我还打不过来呢,你们泽州不在我管辖范围内……”
爱咋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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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有一文钱的关系?姜企大刀金刀坐书案后,眼皮都没挑。
“请姜将军怜惜百姓……”
左明镜恭手做礼。
“你们的百姓是百姓,充州的就不是?我这是哪儿?加庸关!
但凡错个一星半点儿让胡人入关,那就不是一州一地的事了,整个大晋都跟着倒霉,身背如此沉重的责任,我怎敢随意借兵?前儿泽州府让反贼围了,我都没敢出兵,更别说你们这点事儿了!”
姜企一翻眼皮,抬手挥道:“走吧走吧,该干嘛干嘛去!
!”
那态度,简直跟轰狗一样。
几位府台呕的灵魂都要出窍了,尤其是景朗,他不像左明镜和班正坤在泽州时间长,哪怕没见过,多多少少都听闻姜企的行事做风,这位才刚刚上任没多久,还带着贵族子弟的傲气,被姜企这么一轰,他头顶都开始冒烟了。
两腮鼓鼓,跟要背过气一样。
几位府台面上难掩羞怒,到是敬郡王世子,平平静静的坐在那儿,垂着眼帘,抿着茶水,端是一派从容。
就那么看着对面几个人气的气,疯的疯,整个人显得特别佛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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