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眼都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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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企对旺城的图谋,被亲生儿子打消在萌芽中,不过,水过终归留痕,这一点点的野望贪婪,依然还是存在他心中,只待机会来临,便要破土。
不过嘛,机会总是不常有的,就算对旺城,对银子在渴望,在现实的压迫下,姜企默默收起那小点思,蛰伏了下来。
时光总是过的飞快,转眼数月时光流逝,新兵陆续洗脑完毕,归整入军。
这一天,旺城府衙里来了几个‘不之客’。
三个年龄不同,性格各异的男人。
“久仰姚提督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勇不凡呐。”
四十多岁的年纪,笑脸迎人,白月长衫,一副清瘦斯文模样的左明境,这位是岗城府台。
“不错不错,英雄出少年,姚提督能耐不凡。”
六十多老头儿,拘搂身子,满面慈祥看晚辈似的班正坤,这位是棉南城府台。
“哼。”
跟在他们身后,一脸隐忍不屑,仿佛挺看不上姚千枝,被逼无奈的景朗,则是涔丰城的府台。
除却泽州城那位让段义剁成肉酱的外,泽州府内——泽州城、岗城、棉南城和涔丰城四个大城的府台,足足来了仨儿。
还是登门拜访,都挺客气。
要知道,姚千枝这‘提督’,不过是区区五品官儿,还是武官。
自古文高武低,就算是在充州这等兵乱之地,都没有四品府台巴结五品武将的道理。
但偏偏,泽州三个大城的府台齐齐上门,聚到姚千枝面前,满脸堆笑,满口奉诚,就连态度最不好的涔丰府台景朗,都一句难听话没说。
霍锦城、姚千蔓,包括姚敬荣都挺惊讶,隐约有些受宠苦惊的心理。
到是姚千枝不大在意,跟这三个府台你来我往,满舌生花,该恭维恭维,该客气客气……
就是不接几人的话茬儿,不开口问来意。
胡调海砍一个多时辰,说的几人嘴角冒白沫儿。
终归还是景朗年轻绷不住劲儿,主动道:“姚提督,今日我等前来有一事相问,不知你何时派人平匪乱?”
早前说过,泽州城段义被抓后,他手底下那些散乱流匪们跑了足有一万余,全都流窜泽州各境……四个大城自然当其充。
泽州不比充州,还是有驻兵的。
似岗城、涔丰城等这样的大城,以税收为界,按理应驻扎三千至五千的精兵。
然而,朝廷许久不给足晌银,精兵花费钱两需城市自给,着实的养活不起,几个大城同时缩减了兵源,不过剩下千把人。
都是坐拥有数万户的大城,下头县镇无数,这千把人撒出去连影儿都看不见。
且,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四处流窜的匪徒们今儿劫个商,明儿绑个票,后儿杀个民……
他们还不像晋山本地匪,人家乡里乡亲讲究规矩,自有方圆……这帮人,他们根本就胡来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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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拳打死老师傅,几个府台让闹的头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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