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还真是头头是道。
长大啊,说起来,望舒也跟我说要成为大人呢。
我现在这副样子还不像是大人吗?
芙兰卡也好,玛莎·布鲁姆也好,全都把我当成是小孩子。
可能在爸爸眼里,我也一直都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所以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不再等我长大。
以前的心理医生也跟我说过,父母离婚,孩子们总是容易把所有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
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类似的想法不是吗?
将别人犯的错当成是自己的错。
然后爸爸死了,我是怎么做的呢?我不承认他罪有应得,也不接受自己爸爸原有的形象。
一个十年没有联系过自己父亲的女儿,能有多了解自己的父亲呢?
玛莎·布鲁姆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
小孩子才讲对错,大人都讲利益。
我一直觉得这句话有问题。
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对错,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不都是大人们教的吗?小孩子只看眼前自己的那份,只是大人讲的利益涉及人员广、时间跨度长,所以抽象了对错。
实际上是大人讲对错,小孩子讲利益。
是这样的。
认错的最后一步,就是赔偿。
杀人怎么赔偿?偿命。
我要让眼前的这家伙给爸爸偿命!
她没有帮手,我的赢面很大。
“我明白了。”
我没有移动爸爸的尸体,现在这个状况,很适合我把手伸向怀里的黑色小方块。
但玛莎·布鲁姆随即将枪口对准了我:“哦,安小姐,劝你别做傻事哦,我没让他们跟过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但你要记得,你现在可是嫌犯的家属。”
“你这个骗子。”
我忽然这么说道。
“骗子?”
我将手拿出来,轻轻哼了一声:“你欺骗了我的感情。”
“感情?但是我确实喜欢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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