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心里默念着,天下不是什么都能放在天平上衡量的。
祁寒跟着钟离上楼,无奈深草幽怨的眼神太具有穿透力,导致他只好回头,对深草道:“你也早点睡。”
“罗少很爱你。”
深草扁着嘴,似乎很不理解。
祁寒一顿,整个人转过身,认真道:“曾经,我也很爱他。”
“那你现在不爱他了吗?”
深草看祁寒转身要走,急忙喊道。
“……都过去了。”
是的,都过去了。
祁寒上楼正好碰见路易从该隐房间里出来,看见他明显一愣,道:“该……薛堂语大人正让我去找你。”
祁寒应了声,站在该隐房间门口,正好看见该隐端着酒杯坐在凳子上,腿上放着一本书。
明知该隐知道他来了,他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
该隐头也不抬,自然的翻过一页,问他:“要来一杯吗?”
祁寒刚想拒绝,想到自己想问的问题,就道:“……好吧!”
“自己拿杯子。”
“……”
祁寒面不改色,转身真的去拿杯子。
祁寒拿着杯子,走进该隐房里,不由挺直了背。
该隐抬眸鄙视的看着他,“你以为我不是真的想请你喝酒吗?”
祁寒垂目,道:“没有。”
“哼,小人之心。”
该隐根本不听他解释。
“……”
他是明显觉得该隐在为难他,那有自己请人喝酒,还让人专门去找杯子的。
看出他所想,该隐悠悠然道:“几步路,让你拿个杯子还为难你了。”
“……”
几步路?他又不是拿来飞的。
该隐更加鄙视他,道:“杯子我房间吧里有,自己要跑远路,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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