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深深的笑意。
几人同时回头,震惊的看着他。
“……你们很惊讶?”
该隐看着他们表情,意外的挑挑眉。
深草跑过去,把周围门外都找了一个遍,才跑回来,问他:“薛堂语大人,你一个人?”
“嗯哼,我一直单身。”
深草目光闪了闪,道:“我以为你会跟罗少一起回来的。”
越往后,声音越小。
“哦?”
该隐声调没怎么变,但跟在他身边有段时间,深草自然明白他这是疑问,视线移了移,小声道:“我以为你会救罗少。”
他是最清楚该隐跟罗西关系有多好的人。
“神也救不了他。”
该隐看着祁寒道。
祁寒站起来,道:“那就好,免得我还要动手一次。”
深草说得小声,但瞒不过他非常好的听力。
该隐没接话,而是道:“有件小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他更想问那件大事怎么办。
“帮我修改错别字。”
“……哈?”
该隐没回答他,而是直接上楼。
路易很有眼色的跟上去,告诉该隐他住那间房。
该隐跟路易一走,深草就欲言又止的看着祁寒,似乎很不安。
“我没怪你。”
祁寒淡淡道,那是他跟罗西之间的事。
深草还想说什么,祁寒抢口对钟离道:“早点睡。”
钟离配合的点头起身,他不是不想管祁寒,而是觉得祁寒有意将他隔开,并不希望他参与那些事。
钟离也认为自己不参合的好,他在这里,脆弱得连蚂蚁都不如。
蚂蚁面对人类,还是有优势的,身体小,容易隐藏,他目标太大,容易中标。
况且刘强一死,无论他做过多坏的事,都只能就此了结,他早点离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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