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斗山在书房写字,听到吼声不紧不慢地下楼:“赵少家主,您大喊大叫是做什么呢?”
赵无涯目光冷硬:“他是不是跑到你这里来了?”
苍斗山从容笑笑:“他就是回来吃顿饭。
在赵家又没水又没饭,还有人挖空心思想害他,不回壶仙居做什么?”
赵无涯怒道:“在赵家有谁敢害他?有谁?在你这里才最不安全吧?!”
苍斗山笑着说:“起码有饭吃。”
那不是我啊
胡了在后院跟着微生学编篮子,听到赵无涯的声音立刻一激灵跳了起来,被微生摁了下去:“慌什么?大少爷在那压着呢!”
他坐下来,篮子编了三圈,赵无涯脸色铁青地来到院子,说话却好声好气的:“族中长老找你找翻了天,求你回去吧。”
胡了瞄向他背后的苍斗山,苍斗山微微一点头,他犹豫一阵子,说:“好,不过我喜欢住原来的地方。”
赵无涯道:“这个依你。”
胡了放下编了一半的篮子,想想又带上了。
赵无涯看见他这个动作,眼里的鄙视之意多了几分。
他侧身让出一条道出来,胡了拎着编了一小半的篮子走到院门,途径苍斗山前停顿了下,苍斗山抱着胳膊微笑着说:“有空常回来加餐。”
胡了有点开心:“好。”
壶仙居外停着一辆马车,极像他之前喷血晕倒的马车,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了那只眼睛镶珍珠的锦鸡,鲜活得像能从车帘上跳下来一样。
他不禁问了句:“之前那辆马车呢?”
“烧了。”
真奢侈。
胡了暗骂一声,光看那锦鸡车帘瞧着就价值不菲,整辆马车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烧了,暴殄天物!
他登上马车,看到车门两边跪着两个面容清丽的女孩子,他刚迈进一只脚,两个女孩子马上伏下身子磕头:“恭迎少主夫人!”
胡了一下子浑身寒毛齐齐炸起:“这什么鬼称呼啊,掌柜的!
我不去了!”
转身要跑,赵无涯伸手拦住他,冷笑:“这么快就想反悔了?”
胡了打了个哆嗦:“是你让她们这样叫的?太恶心了!
我不接受,什么夫人不夫人的,我又不是女的!”
赵无涯冷笑道:“就是这么个规矩,不叫夫人叫什么?她们又不配喊你的名字。
哦等等,你的名字难听死了,以后跟我姓赵,名暂时没想好,就让长老定吧。”
胡了还想说什么,赵无涯出手一推,他脚下一轻,整个人飘飘飞起往后急退,一直退到了软座上,咣地坐下了。
胡了屁股扎了针似的跳起来,赵无涯随即进来,眼神锋利的一扫:“坐下!”
胡了没由来的屁股一凉,缓缓坐下了。
马车的垫子非常软,内里托的是深海出产的上好海绵,表面蒙着莨绸飞金弹花织面,柔软而光滑,胡了坐着很不安生,总感觉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
赵无涯在车座另一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修炼,胡了能感觉到那些灵流源源不断如风极速流淌而过,不禁羡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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