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挣脱了十九,惊蛰满脸绯红地对严忆说:“嫂子,这下呢?”
他倒不是害羞脸红,主要是十九把他搂得太紧,他憋得够呛。
严忆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笑了笑,继续攻击:“就算你是十九唯一的亲人,十九已经成年,你也没法干涉十九的决定。
法律上有规定,成年人有人身自由权。”
如果惊蛰对法律了解的更多或者不是孤儿,那他就会明白,父母的权力无论何时都大过天。
可惜啊可惜,当时的惊蛰信了,并且可怜巴巴地回头望着十九。
十九今晚像天上掉下来一个宝贝,生怕惹得惊蛰不高兴再把宝贝要回去,立刻答道:“我听惊蛰的。”
那三个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努力了一夜,竟然得出这么一个结果。
十九多有妻管严潜质啊。
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惊蛰果断提出告辞。
一来,好容易十九拒绝了,二来,药物的副作用涌上来,他上下眼皮打架,困倦止不住侵袭。
彪哥和严忆送出门去,二哥去车库取车。
夜里更冷了些,十九执意要把自己的衣服给惊蛰披上,惊蛰不要,他就紧紧搂着惊蛰。
彪哥和严忆虽然没有放弃,但都觉得不急于这一时,惊蛰总归是个心软的人,这样的人其实很好打动。
变故正发生在此时。
长长的道路那头缓缓滑来一辆黑色轿车,彪哥本没当回事,可那辆车快到跟前便猛烈加速。
彪哥立刻感觉到不对,把严忆往门里一推,伸手探向腰间,却想起来出来时根本没带枪。
他们行事一向低调,遇刺的事是第一次遇到。
那边的子弹射了过来,第一发打在墙上,第二发是贴着他的鬓角过去的。
惊蛰吓得目光都僵直了,哪里记得躲,十九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这东西,护着惊蛰往门里走。
火力已经很集中凶猛了,一个不小心,风衣被射穿一个洞。
彪哥大声叫着让他们趴低进门里去,来人的子弹却挡住他们的去路,一秒之后,对手遇到了阻碍,原来是二哥赶到。
二哥打架不行,射击倒是不错,转眼间已经放倒两个。
余下的枪手有三个,现在分成两拨,一拨以车为掩体,一边往车上退一边回击二哥他们,另一拨集中火力攻击彪哥。
彪哥一边还击一边想究竟是谁对他起了杀心。
可吴家的事做得干净利落,别的仇家……他的扩张的确会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但并没有严重到下杀手吧。
无论如何,漆黑的夜里,对方眼神再好,也不能致命。
他这么一想,便安心了,眼望着护住惊蛰的十九,忽然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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