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受伤,他都不愿看到。
更何况沈皎皎那么胆小又爱哭,要真闹起来,她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真是烦死了。
沈皎皎不知道院子里发生过什么。
她第二天一起来,就看到怀渊在院子里练剑,高兴地多吃了一碗饭。
下午又要拉着他出去玩。
但刚出院子没多久,就看她气鼓鼓地回来。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皎皎宝贝了,说出来让阿春阿阳帮你出气去。”
沈清幽笑着打趣。
没有事情的时候,她会在院子里午睡,悠闲度过一天。
“哼,没有人欺负我,哼!”
沈皎皎一步一跺脚地回了屋子。
沈清幽:?
“丞相府的人来了,说是请沈神医出诊,”
怀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不过他们口中的神医,是你那个妹妹。
姓秦的也屁颠颠跟着一起去了。”
他轻功好,在秦家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也不怕被人发现。
“哦,这事啊。”
沈清幽平静地打了个呵欠。
“你的功劳都被别人抢走了,你不生气吗?”
他见过沈清幽的本事,也为她抱不平。
秦子宴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她留在这里,早晚被他们压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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