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怀渊为何如此。
但他并非在情爱一事上太过费心的人。
怀渊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
没由头的情绪被打断,他淡淡把原本的打算抛在一边。
在怀渊的催促中,起身离开。
沈清幽咬着牙收好袖子里的东西,感叹这狗东西运气真好。
良机错失,她也没有再纠结,转头进屋睡觉了。
只有怀渊,刚刚阻止了一场血流成河的悲剧,犹觉后怕,等两人都走远之后,才敢蹲在地上喘粗气。
“小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刚才气氛那么好。”
他身后,年轻侍卫不明所以,“而且你不也挺喜欢这对母女的吗?”
在他看来,如果主子愿意接受那个女人,也算一件喜事。
别的不说,至少她对孩子是用心的。
那个女孩儿被她养得那么好。
小殿下如果从小能拥有那么细致温柔的爱,或许也……
“气氛哪里好了,你不懂不要乱说。”
怀渊撇嘴。
他看了眼手里的玉佩。
跟沈清幽腰上那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纹案上下颠倒,两枚放在一起,能完美契合。
这是传家玉佩。
本是一对。
如果两人情投意合,他当然开心,可沈清幽说,她跟玉佩的主人有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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