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矜持的地方,也还是要矜持一下的”
嗯
舒舒一脸懵圈,不知道这货到底在说什么。
结果丫就红着俊脸凑过来“知道你们妇道人家重子嗣,攀比心也重。
跟四嫂子同天进门,子嗣上也难免想着不落后,甚至是抢先她许多。
可是子嗣事儿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草率,也不好由福晋来牵头。
今儿归宁喜宴,席间又不免饮酒。
福晋别急,且略等几日”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舒舒当即否认三连,可某人非是不听。
认准了福晋就是馋他的身子,想早日跟他修成正果,做一对儿真夫妻。
舒舒当即冷笑,决定培养个名为喝酒的小好。
时不时跟这货小酌几杯,然后用他的话,堵他的嘴
还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什么惊天巨坑的弘昼得意洋洋,率先姿势优雅地下了车。
态度特别和蔼地先跟等在府门口的岳父、岳母与舅兄、舅嫂们拱手为礼。
然后才打算掀开车帘,扶福晋下车。
哪料想自己前脚下车,后脚舒舒也干脆利落地跳了下来呢
得钮祜禄氏眉心狂跳“都已经大婚的媳妇子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亏得阿哥爷胸怀宽广,愿意包容你。
也亏得没有外人,否则啊,你这个五福晋的粗鲁之名得传遍大清”
“咳咳”
五什图轻咳提醒。
钮祜禄氏这才后知后觉回过神,闺女还是那个闺女,但已经是皇家儿媳,再不是她能随意说教的了。
失落叹息间,钮祜禄氏就要福身行礼,口称奴才见过五阿哥、五福晋。
舒舒一把把人抱住“我的个亲额娘哎,您这是作甚女儿便大婚,也依然是您的女儿啊怎区区几日不见,竟然生分至此”
“胡说八道,额娘跟谁生分,也不会跟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娇娇。
只是”
钮祜禄氏轻笑“到底君臣有别,礼不可废。”
终于寻到插话机会的弘昼乐“话虽如此,但到底一家人,岳母不必这般拘礼。
免得福晋伤感,将这难得的见面之机都浪费在互相客套上。”
毕竟按宫中规矩,归宁日,要日出方得出门,巳时宴。
最多不逾午时,他们夫妻俩就要回转宫中了。
留给彼此叙话的时间并不多。
钮祜禄氏瞧了瞧自家爷,五什图哈哈一笑“好,听贤婿的。
来日方长,咱们今儿先不客套。”
“好,不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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