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王府,长在皇宫。
只安安分分的,就能尽享全天下排前几的荣华富贵。
倒是乱翻身要不得,万一一个不好受了潮,可就成臭鱼了”
为防小福晋心生贪念,怂恿自己去夺嫡。
接下来这一路上,弘昼都在尽力给她讲述做咸鱼的种种好处。
只听得舒舒心猿意马的,差点儿跟他一道儿躺平。
直到马车辚辚,路过她们未来的府邸,这货拿斥巨资给她建的练武场邀功。
舒舒才想起来,自己曾经是个武道高手。
心心念念的,就是攀登武道巅峰。
争取突破、突破再突破,追求更深更远的未来。
果然,是这些日子过于懈怠了么
舒舒懊恼,有点迫切地想要搬出宫中,去演武场上挥洒汗水。
对此,弘昼只道“五阿哥府倒是建好了,但咱们才将将新婚,哪有在头一个月就搬出宫中的道理怎么也得过了这个月,再往钦天监掐算个好日子,急不来的。
倒是啊,眼着就到吴扎库府。”
“福晋可快笑一笑,打起精神来。
千千万万的,莫让岳父岳母心存疑虑,以为你受了咱们娘俩的欺负。”
“放心”
舒舒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我肯定多多为爷美言,再不会让你被误会了去的。”
猛然被拍,弘昼只觉得手上酥酥麻麻的。
吓得他猛然一躲,咣当磕在了车厢上。
惨叫声起处,坐在外头车辕上的张无缺都带着点哭腔儿“爷,您没事儿吧爷”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对自家爷最近都受了怎样的虐待略知一二的。
就怕福晋已经嚣张到不屑遮掩,在马车都敢对自家爷动手。
疼到差点儿哭出声的弘昼
恨恨咬牙“爷无事,只马车逛荡,磕了一下。
告诉赶车的,给爷稳着点儿”
兢兢业业赶车,结果凭空飞来一锅的车夫
只能自叹时乖命蹇,摊上这么个无良的主子。
没等他腹诽完,舒舒便笑“爷别赖皮,分明是你自己没坐稳,关车夫什么事儿咱们实事求是,不搞仗势欺人这套哈”
这要是换个人这么说,非让五阿哥给嘲讽死。
可
能以切磋之名,切着切着就把他揉圆搓扁塞到地里的小福晋呢
就让阿哥爷也吞下到了嘴边的嘲讽,笑着点头“好好好,听福晋的,咱们不迁怒,只找罪魁祸首。
都是你啊,好端端不打个招呼就摸过来,害得爷一点防备都没有。
呐,不是爷说你。”
“咱们可以不规行矩步,也可以不三从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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