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想把房子转给我,我之前听都没听过黄伯提起……他们当我是仇人也无所谓,事情因我而起,我怎么都要去医院一趟的。”
向天庥举拳撞了一下周秉的肩膀,“行了,不用担心我,他们要是动粗我报警就行了。”
周秉不赞同他的做法,还想劝阻:“但是——”
“我陪他去医院。”
关好彩走过来,看着向天庥说,“我陪你去医院。”
周秉抿嘴噤声,不自觉地往旁挪了挪位置。
树叶声哗哗,如向天庥心中再次躁动的情绪。
他提了提唇角,说:“好。”
摇摇欲坠
黄伯送到医院时人稍微清醒了一些,医生说他需留院观察,让家属去办住院手续。
家属知道向天庥跟来了,没像在公园时那样动手动脚,不过也没给他好脸色。
向天庥想跟黄伯单独谈一谈,准备趁黄志勇落单时,上前好好同他说几句话。
关好彩拉住了他。
“他们现在火遮眼,肯定不会同意让你单独和黄伯谈话的,尤其是黄伯儿子,一定什么都听不进去。”
关好彩建议,“我看他家那个小孩还算懂一丢丢的礼貌,不如你找他吧。”
向天庥觉得有道理。
黄伯从急诊出来时躺在推床上睡着了,家人围在他身边,向天庥远远望着。
他们不知黄伯住几楼,只能在住院部楼下出入口的地方等。
高楼风灌下来,冷得关好彩直跺脚,两人中午都还没吃饭,向天庥跑回车里取了件外套,又跑去医院门口买了面包和一排益力多。
他挺不好意思的,觉得给关好彩添了不少麻烦。
“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了。”
他叹着气,把一罐益力多的锡纸盖掀开。
“你上次不是在赖海洋面前替我做担保?就当扯平了吧。”
他递过来,关好彩便顺手接过来,两三口闷完,舒服得叹了口长气。
“还喝吗?”
向天庥把拆了口的面包也递给她,像小学一年级的豆丁,算着最简单的减法算式,“扯不平啊,我欠你两次,二减一等于一,我还欠你一次。”
“再来一罐吧。”
关好彩瞪他,“别搞什么‘以身相许’,我不吃这一套的啊。”
向天庥嘴角终于有了淡淡的笑容:“那就晚上请你吃碗面吧。”
“那岂不是便宜你了?”
关好彩咬一口面包,嘀咕的声音含糊得跟夹心面包里的奶油馅似的,“就只请今晚啊?”
向天庥扬起眉毛:“每晚都可以请你的啊,只要你不嫌弃,我晚晚都可以给你留一碗细蓉,你想几时吃就几时吃,这样足够有诚意了吧?”
关好彩瞪他:“每晚?晚晚大碳水,你是想把我喂成大肥婆?”
两人站在不影响别人行走的角落里,吃一顿迟来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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