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自然不敢惹这尊大佛连忙出声答应,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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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几罐子破药管不管用啊?”
“不会吃死人吧?”
“你这后生忒不要脸,连夜把我从浴桶里面扯出来,让我淋了半宿的雨,这会子又来质疑我的修为。”
“你知不知道明日我要去跟城东买豆乳的李大婶相亲。”
“……”
“……”
“总之,你要给我价钱,双倍!”
容舟被常寿叨叨得脑袋疼,颇有几分当年听阮欺长老讲凝心课的崩溃感。
他欲开口反驳,但又害怕他吵到江逾白便将他拽到屋外。
常寿不留神地被他推到站在门外的和尚身上,雨天路滑,三人一股脑地摔在门槛子上。
黄土捏得门槛被压扑扑簌簌地掉土。
“赔,这个你也要赔!”
常寿怒道。
“赔个屁,老财迷,你要是治不好我师兄,我连你这破门都砸了。”
“你师兄不会死的。
大概不到两天便能醒过来。”
被压在最底下的和尚适时开口。
常寿捋起胡须得意道:“看吧,大师都承认了。”
“我那汤水可都是神药。”
“不,跟你的那些汤汤水水毫无干系。”
和尚开口否认。
“难不成是靠我对江逾白肝胆相照的兄弟情感动了天道。”
常寿不想反驳,只想翻白眼。
和尚也只摇头并不答话。
只用下巴冲着堂屋里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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