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清醒后,白言川当着裴晏的面给谢时年打电话,免提打开后的等待音尤为漫长,在江同不抱希望的时候,嘟的一声,谢时年的声音犹如天籁。
“你好。”
裴晏快要合上的眼皮努力睁大,竖起耳朵听,白言川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出息。
“年哥,你还好吗?”
“不错,”
谢时年的语气中带着点疑惑,他们两个人昨天才见过,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怎么了吗?”
“年哥,裴晏醒了。”
“嗯,我知道。”
“他想见你,你要来看看他吗?”
对面沉默了几秒。
“不了,没什么可说的。”
随即挂断了电话。
闻言裴晏躺在床上,虚弱无力地笑了笑。
白言川看他这副样子,暗暗的翻白眼,活该,干什么不好,搞自残,还搞得这么严重,裴晏想拿自虐威逼谢时年,也不想想,谢时年讨厌什么,他能接受吗!
自讨苦吃。
不来看他才好。
白言川不管不顾,苦的是江同,自己老板一天天毫无生气,清醒市场没有俩小时,偏偏脑子里除了谢时年别的啥也没有,他能怎么办!
这是上天赋予他的能力,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他江同,就是要做别人不敢做的事。
于是他鼓起勇气,来找谢时年,刚开始他连谢时年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幸好之前安排的人员没有撤,靠他们找到谢时年现在的住所。
海城有名的,高档公寓。
一个月的租金抵江同一个月的工资,他租不起,但这是他租房的目标,哦不,买房的目标。
房子设计是一梯一户,但江同是什么人,借荣恩的名义还能搞不到卡吗,于是大摇大摆地站在谢时年的房门前,畏畏缩缩不敢敲门。
中途还有时间和公司其余员工八卦,正聊得开心呢,面前的房门打开了。
谢时年一身家居服,站在门后,一副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似乎在问江同在干什么。
江同瞬间收了手机,鞠躬并大声问好:“谢总!”
谢时年皱起了眉,对他的行为更感到疑惑了,说:“不过年不过节的,行这么大礼干什么?”
“呃谢总……”
“先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说。”
“好的好的。”
谢时年新租的房子宽敞明亮,一百五十多平,落地窗由上而下,正对跨海大桥,落地窗透进大部分的阳光,窗前有一个摇椅秋千,这几天大部分时间,谢时年都是缩在上面,静静地望着遥远的海景,从早到晚。
他关闭大部分的社交软件,只留下最原始的通话,才能接到白言川的那通电话。
谢时年给江同端来一杯水,放在他面前,不好意思道:“我这儿选择不多,就不问你喜欢什么了。”
“谢谢。”
江同干巴巴喝了一口水,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确实是挺热,就这么喝啊喝,也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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