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不如一代,那我们就会像是山海时代的大能,被更高维度的生物所代替,我们所在的世界也终究成为别人的附属和附庸。
师父和你讲过:鲨鱼与人之间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相对于彼此而言,他们只是客观存在而已。
当人要吃鱼翅并且为之想方设法的时候,人就是邪恶的,非正义的。
但是反之,人类在海洋里游泳,鲨鱼要吃他们,那鲨鱼就是邪恶的。
既然现有的秩序已经混沌不堪,已经无法让这个社会有序地运转,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建立一个更为完美的世界,蓬勃展自身,以更积极的态度面对四维世界的敌人?师父给你的最终答复是:阻碍整个社会进程的正义都是伪正义,这“正义”
的上方站着谁,都要被打倒的,这也是我们建设地窖世界的终极目标。”
李天政看着周蓬蒿的眼睛,眼眶泛红地道:“正义其实就是一把屠刀,杀人不见血的屠刀,以使命和责任的名义,让一切生。
其实,背地里和邪恶沆瀣一体,都是忽悠人的玩意。”
“可是师父…”
周蓬蒿觉得李天政在诡辩,至少生夏宫的那些抢劫就没有一丝一毫正义的因子,至少那些飞向陈向的g6就充满了邪恶,也至少王云等十具被暗杀的冷冰冰的尸体还无法解释正义还有一个原则,这是基本的原则它就是:正义有固守的内容,不伤害别人。
周蓬蒿表述自己想法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他不想违逆师父,但是他对师父的观点并不苟同。
“以抢劫、杀人、爆炸登恐怖主义为敛财形式的地窖世界,妄想以此来实现控制,把那些带着面具的人生生成为没有思想的稻草人,没有理念,没有捍卫,没有自由,没有方向,即使我承认这里的文明在展,科技在进步,对上四维生物也不弱下风,可这种盲目的扩张是正义?这种科技的展和进步有何意义?”
“对啊,你说:散播病毒,强取豪夺,这种灭绝人天性的展算正义么?”
严群也问出了周蓬蒿思考的问题。
周蓬蒿问的时候他也在思考,很多时候他是一个浑人,在理念和价值这一块他偏向于既有的存在,可他思维活跃,进退都有弹性。
这一刻,他对李天政刚才的表达就很是折服,除了对这地窖世界害人利己的不满,目光之中却对李天政多了几分尊崇。
他转头过来对着周蓬蒿道:“蓬蒿,你也要学会用不同的眼光看世界。
我们常说的一句话是:这个世界很多人的理想都被狗吃了,这不是我们崇拜狗的理由。
相反,我们要更加崇拜那些有理想并为理想而奔忙的人,地窖世界虽然有些浑,但是他们的理念倒不是一点可取之处没有。”
周蓬蒿给了他一肘子,这小子有些走火入魔。
“你们清楚看到这地窖世界了么?这里越了地上世界至少五十年的水平,我们的科技,我们的建筑,我们在生物化工方面的成就…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存在。
一个旧有的世界在新科技和新文明的冲击下,必然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固有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的人们,那些被时代的变迁而搞得晕头转向的蝼蚁们:他们会有怎么样的烦恼,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正义是有阶段性的,毫无疑问它在不断被取代和替换。”
赵云敏忍不住插话道:“我认为的正义应该有内容,有目标。
它不能是空洞的,应该是活跃的有生命的积极向上的,它需要一种出处,需要一种正向的能量和价值奔赴,没有价值和内容的正义那只是书画体…没有意义。
还有阻止社会进程的显然就是一种伪正义。”
周蓬蒿并不为所动,他心中正义的标准侧重在于幸福感,这种幸福感源自自身是一种心里澎湃而出的情绪。
被控制的被长成的情绪,哪怕成就再高,也是镜花水月。
他拒绝被洗脑被改编被篡改被移植,说出这些话之后的他只是冷笑一声。
“你们所谓的进程要碾压多少人的身体,流淌多少鲜血,变异多少丧尸?这种赤裸裸的掠夺式的进程,反人类反文明,不是我主张的进程,更不是我崇尚的那种能量。”
这话一出,那是一种决绝分裂的信号。
“蓬蒿,你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或者说你不愿意长大,你还活在理想的真空里,师傅要告诉你的是:这地窖世界是否正义,不由地方警局来决定的我只是这里的第二任教主,我要告诉你的是:它身后的背景足以让你瞠目结舌,抱歉,目前师傅还不能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我们有自己的规矩。”
空中折射过来的明月,月光皎洁,仍然没能看到任何的阴云。
众人的讨论依旧是没有得到结果,这时突然一群又一群的面具人占据了北监的中央。
李天政大怒道:“混蛋,不是叫你们退下了么?”
视若罔闻,这些面具人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
“还反了,你们。”
李天政猛地大吼一声,拍了一下墙壁。
“精彩,师徒对抗模式。”
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面具人身后传来,一个矮胖的身影慢慢地移出了人群,他要不紧走几步,还真的很难从这一群身高出类拔萃的面具人身后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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