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听见的话,再加上自己刚被抓住的肩头,男子又接着道“在寻何人吗”
赵侍新听见他的称呼,他微疑惑,沉声道“你认得我”
男子赶忙答道“家父严胥是六科一个小小的给事中,品轶虽低微,但总还身在官场所以小子才有幸识得大人。”
“严胥
原来是严大人府上的公子。”
赵侍新沉思几秒,视线越过严公子,往前方扫视,却没再见到有其他人影,他收回目光,眼底缓缓掠过了一丝薄凉的寒意。
他又向了身前的年轻公子,视线落在了他衣物上疑问道“不知严公子今日为何会这身打扮在这里”
严寻有点不好意思,本想随便找个缘由,但又不敢在这位人物面前乱说八道,便声音小了些的道“家父近日对我管教甚严,所以我才不得不如此”
此时一位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赵侍新身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赵侍新着眼前微低着头还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年轻公子,目光渐渐了然,他只淡淡回应严寻一声,然后便道“走吧,长业。”
严寻听了这句,抬起头来,才见这位赵大人身后出现了一位全身黑衣似乎来无影踪的男子,他微微惊讶,但渐是松了口气,拱了拱手的恭敬道“赵大人慢走。”
声音隐隐听着似乎透露了些轻快。
转过身,赵侍新拿出白娟手帕缓慢擦了擦刚才捏住男人肩头的手,然后才往阁楼的出口处离开。
等这位赵大人的身影离开后,严寻才又急急忙忙的往更前方的帘域里走去。
方才他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一直以为是自己父亲派来的人,所以便故意走到了这处,通往醉诗轩的帘域出口,没想竟是虚惊一场,耽搁了这么些时候,不知那位令他心心念念的“美人”
会不会已经恼了他
想着,严寻便加快了通往晨阳楼的脚步。
没过多久,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楼阁,见前方街边上停着辆熟悉的高蓬马车,赵侍新刚行几步,就有人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一张清丽的面容便出现在眼前,“侍新。”
赵侍新微停步,很快又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还没回府”
“当然是等你啊。”
瞿晚微笑着将赵侍新迎进了宽敞的马车内。
坐进了车内,刚赶马前行,瞿晚有些随意的开口问道“侍新,你方才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现在都处置好了吗”
赵侍新背靠车壁,面沉如水的缓慢应道“嗯,也不算什么要紧的事。”
说完这句,
他又接了句,语调平述,毫无波澜,但不知为何却无端令人生寒,“只是错了一位故人而已。”
瞿晚他靠在车厢上,好像并不想多谈的样子,只神色微动的哦了一声,便没再问了。
行了一段,赵侍新端坐在位置上,似是在闭目养神,但不知为何他的眉间却好像总隐着股不易察觉的阴戾。
瞿晚渐渐靠近了男人身旁,她有些担忧的着男人,侧过身子,双手按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
柔软无骨的手,力道却刚好适中。
赵侍新却很快就睁开了眼,抬手缓慢挡开了女人放在他额边的手,如常的眼神着她,示意不用。
瞿晚只得放下手作罢。
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街面一侧是挂着“赵府”
二字匾额的重檐巍峨府门。
赵侍新让嬷嬷将瞿晚扶下了马车,让她回府好好休息,这段时间不要再多操劳事物,然后才放下了车帘,坐在车内,半晌淡声的吩咐道“去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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