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黎纤迷茫着开口:“不知道为什么,我喉咙有些痛。”
他边说边去摸自己的脖子,薄嫩的肌肤下有一个小小凸起。
“你看,这里鼓起来了。”
“那是你的喉结。”
江逾白拍开他的手,抽掉铜镜:“本来就长在那里的。”
说着牵起黎纤的手放到自己的喉咙上:“你的,同我的一样。”
他面上不显,心里快被大鱼笑死,同时也想起这失忆的傻鱼上岸十几天也就只照过一回镜子,怕是连自己的模样都没看全。
“哦。”
黎纤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江逾白的喉结,心道:不一样的,我的没有白白的大。
江逾白盛了碗粥吹凉后递到黎纤手里,见他还是蔫蔫的样子,逗弄道:“刚才,莫不是在怀疑是我捏的?”
“才没有呐!”
大鱼赶忙摇头否认。
用过早饭后,四人瘫坐在一座小茶棚内。
前后是两排被雄浑剑气所毁的破烂食摊。
不过现在这些‘产业’已经统统归到江少主名下了
和尚玄芜眯眼入定,无意识地拨动手腕上的檀木珠串。
黎纤边啜着不知名的山茶水,边做今天的第一项功课——两百道术算题。
还时不时地从手边木盘里摸两个酥皮馍馍来吃。
江逾白从袖中抽出一张薄纸,平铺于四方木桌上。
他朝黎纤借了只紫毫毛笔,又向容舟借了弟子印。
转弯运笔,于纸张上行云流水地写了排小字。
署名、落印、封缄后匆匆地附在传讯玉简上。
捏指成诀,碧莹莹的玉简应召起飞,向南而去数千里。
“做什么事要那般着急?火燎屁股了?”
容舟懒洋洋地发问。
江逾白直言回答:“报了三十节凝神课。”
容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阮欺长老主讲的凝神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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