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它想撞我来着,结果撞到树上自己死了。”
庄非鱼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北山鄢一时语塞。
没想到庄非鱼这么务实。
他沉默了下说:“很古典的死法。”
“古典?”
庄非鱼不明白。
“古有宋人守株待兔,今有小鱼守株待彘。”
北山鄢话中带着调侃。
“运气,运气。”
庄非鱼尬笑两声。
门外几个帮忙的人赖着不走,非要帮金穗杀猪,兄妹俩几次三番婉拒,说这只野猪不是他们猎的,也阻挡不了村里人的热情。
庄非鱼伸手摸了摸炕席,昨天的灶灰燃尽,上面已是一片冰冷。
有个疑问藏在她心里好几天了,搞得心情乱七八糟的,她向来不爱藏事儿,索性望着北山鄢,问了出来:
“你究竟做了什么,让整个荔城的人都喊着杀你?”
北山鄢没有回答。
他微眯起眼,审视的眼神落到庄非鱼脸上。
空气滞塞了十几秒,他才慢慢开口:
“你以何身份来问?”
被他这么一审,庄非鱼心跳乱了一拍。
她想了想,小心回答:
“以除魔司斥候的身份。”
“我是正三品的巡按,和除魔司掌印平级,你以斥候的身份审我?”
北山鄢不紧不慢的反问。
面对他的反诘,庄非鱼凭空生出许多压力来。
她咬了咬唇,谨慎开口:
“以除魔司的名义。”
“五品以上,由除魔司掌印亲审,你何来资格?”
北山鄢语气不疾不徐,话里却带着刺人的锋芒。
“好吧,我撤回。”
庄非鱼无言以对,干脆收回话题。
她双手一撑,跳下床去,给金穗金禾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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