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辘身子颤得愈厉害,酸液也愈翻涌,她费劲全力摇晃被禁锢的身子,竭力躲开裴仕卿进一步的攻掠。
此时一个丫环在门外大喊,“主君,主君,快去瞧瞧媚小娘罢,她头晕想吐,哭喊着想见主君一面。”
裴仕卿正兴头上,对此充耳不闻,依旧啃咬着云漉白嫩的肌肤。
“主君!
主君!
媚小娘的病象似是有孕了。
她不肯召大夫,说定要见到主君才行!
!”
裴仕卿闻言,忿恨地抬起头,嘴里不知骂了一句甚,便放开云漉。
他眼神浸透不满,盯着云漉恨道:“这次留着,下次加倍奉还。
哼!”
言罢甩袖,摔门离开。
云漉赶忙拉起衣衫,脖颈上依稀闻见裴仕卿的味道,酸液止不住涌上来。
云漉扶墙躬身,真吐了。
吐出来后,云漉深觉好多了。
她端茶漱口,又打了盆水,凡裴仕卿碰过之处,她狠狠搓磨,直至白肤泛红才肯住手。
做完一切,云漉扶着案桌边沿,缓缓坐下。
她双目怔愣,回想起方才,内心一阵恶寒。
这座裴宅,似血盆大口,处处是风刀霜剑,不知何时又撞了满身血。
她等不及哥哥了,她现下立马、马上、即刻与裴仕卿和离!
云漉曾向他提起和离一事,原以为裴仕卿会欣然应允。
不成想他蓦然暴怒,掐住她下颌,裂龇嚼齿道:“你休想!
休想与我和离后去寻那人。
别说和离,便是休妻,你都死了这颗心罢!”
云漉瞳仁颤抖,百般不解。
那人是谁?寻谁?寻她哥哥吗?哥哥是那人吗?
再者,裴仕卿何必困住她?他们二人之间,在他纳了一个又一个美妾,夜夜流连花巷后,夫妻之情早已消失殆尽。
他是朝廷五品言官,若想往上爬,大可再娶高门女子。
便是满于现下,自有温顺听话的女子等着。
云漉不知,他究竟对自己执拗什么?
这问题对她而言,太难了,她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若兄长在便好了。
兄长对她极为宠溺,裴仕卿不想和离也得离。
原打算边忍边等着哥哥回京。
可现下,她忍不了了,昨日被媚小娘引去,差点被乱棍打死。
今日裴仕卿又上门欺侮。
这座樊笼,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可她,怎样才能逃脱裴仕卿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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