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果树上娇艳欲滴的果实,摘下来咬一口,果汁塞满口中,果香四溢。
裴仕卿眸色变暗,吞下口津,喉结滑动。
云漉瞧他神色不对,冰冷道:“你来作甚?”
裴仕卿一把抓起她皙白柔夷,直勾勾看着她回道:“你给媚小娘下毒,难道不是我来质问你吗?”
云漉内心犯恶,她抽出手,满脸的嫌弃。
“裴仕卿,你我成婚不久,便将我赶出主屋。
此后你纳了十二个妾。
每个妾,时不时来戏弄我。
这难道不是你授意的?”
裴仕卿瞧她怒都这般娇俏,重新抓回她的手。
云漉不禁气恼道:“裴仕卿!
别!
碰!
我!”
裴仕卿双眸微眯,当她是欲拒还迎,握着她的手稍一用力,云漉撞进他怀里。
他贴近云漉耳边,低沉道:“今夜我留宿这,你可欢喜?”
云漉闻言扬起另一只手,直直扇向裴仕卿,被裴仕卿一手擒住皓腕。
裴仕卿得意地与她对视,就这些小把戏,如何伤得了他这花场老手。
云漉有些慌乱,不知他欲意何为?裴仕卿光是碰她,她便难以忍受了。
他纳妾还不够,常在外寻花问柳。
骑千女,谁知他有无脏病?何况他的嘴,不知碰过多少女子,又不知都碰过何处。
思及此,云辘的胃脏翻滚酸液,恶心极了。
裴仕卿瞧她不情不愿的小脸,愈兴致高昂。
欲拒还迎已了无兴意,女子真反抗,才更有情趣和征服欲。
裴仕卿猛然推她至墙边,双膝扣住她的腿,云辘被他欺身上来,丰盈处被挤平了。
云漉眼含泪花,不断挣扎着推开他,嘴里不停喊着“放开”
。
美人百般抵抗,落在裴仕卿眼中,无疑点燃了熊熊烈火。
“想是夫人许久未尝‘棍棒’的滋味,这么不听话,那为夫用‘大棒子’狠狠敲打夫人,教夫人乖一点。”
“不要!”
云辘眨眼,一串泪珠瞬间掉落,掉在她护胸的手背上。
裴仕卿邪笑,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细腕,拉起来绕过头,抵在墙边。
另一只手扯下云漉的衣衫,露出大片白肤,心衣的带子歪歪斜斜的挂在细颈上。
裴仕卿伸出食指,挑起心衣带子,指腹上下摩挲,他欺身上去,隔衣与摩挲的指腹一同滑动。
身心愉悦,裴仕卿不禁闭眼仰头,低吼一声。
云辘瞧他这副禽兽样,内心直犯恶心。
她自觉是砧板上的鱼,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糟践自己。
心下一片凄凉,恐今日躲不过去了。
裴仕卿蓦地停下,瞬间睁眼,目露凶光,一把扯断心衣袋子,将头埋进云辘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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