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二狗子那帮人,早就跑了,生怕白氏找上他们一般。
大夫边给白大郎包扎边道:“他这血止住了,命也能保住,但只怕这腿以后不能用了。”
那大夫包扎完,取来一张纸写着药方,道:“这药方每日熬了给他服用。”
他说罢擦擦手看向呆愣在床上的白氏,问道:“夫人,这诊费你看?”
白氏早就失魂落魄,对大夫的话也充耳不闻。
月姑在一旁提醒道:“婶娘!
银钱在哪?给大夫付诊费。”
白氏听到月姑的声音,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忙用手指了指床边一侧柜子。
月姑取了钱付了诊费后,就见白氏一脸惊恐地缩在床角看着她。
仿佛她是什么吃人的怪物一般。
月姑转身要去熬药。
此时,白氏哆哆嗦嗦地出声:“是你对吗?”
月姑转身看她,脸上疑惑。
白氏却突然变了一副面孔,眼里带着恨意吼出来:“是你!
一定是你!
昨天大郎还好好的,怎么昨晚突然要上山打什么求子鹿!”
她似乎喊了两声有点累,又喘息了两声恨声道:“你昨日还说不会让大郎休了我,现在好了,他腿断了,他以后怕是干不了活了!
怎么能再休我!”
月姑听她说完,扯了扯唇角:“婶娘,你怎么就断定是我呢?你可有什么证据确定是我呢?难道是我要大伯上山打的求子鹿吗?”
月姑连着三个问题抛出来,白氏脑子转不动,一时间有点蒙。
是啊,她没有证据证明,怎么就确定是她的呢。
在她想不明白之时,月姑却凑上前来盯着白氏的眼睛,幽幽道:“婶娘,这样大伯就没办法休了你了,你难道不开心吗?”
白氏疯狂后退,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
月姑不再搭理她,取了药方去熬药。
白大郎得活着,他死了怎么行。
熬了一天,白大郎幽幽转醒。
感受到左腿的疼痛,他立刻疼痛出声:“嘶”
白氏在他左手边端着药碗,见到他醒了温声道:“大郎,你醒了,来再喝点药吧。”
白大郎看到旁边一脸苍白的妇人,眼中全是不耐,挥手直接打翻了白氏手上的药碗,怒声道:“滚!
生不出儿子的废物!”
白氏听此脸色更加苍白,几乎面无血色。
想不到十年夫妻豁出命为他生了孩子,因为不是男娃,就得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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