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才不管她如何想,将一旁的女娃抱过来,贴着白氏放好,道:“婶娘,你快喂喂她吧,她饿得哭过一次了。”
白氏看了旁边安静睡着的婴儿一眼,侧过头一脸厌恶,道:“你将她拿走,就算她饿死,我也不喂。”
月姑却不理她的话,慢条斯理地道:“婶娘,大伯都甩手而去,你如果再不养孩子,以后你老了可怎么办啊?”
看着白氏低头沉思的脸,她继续道:“况且,婶娘,你说大伯会不会休了你啊?”
白氏眼神变得惊恐,手伸出被子想要抓月姑,瞪着眼睛道:“怎么会!
怎么会!
你不要咒我!”
喊到后面她自己的声音都虚弱下去,底气不足起来。
因为她清楚,白大郎要是知道她不能生育,一定会休了她的。
月姑将她的手掖进被子,慢条斯理道:“婶娘,你放心,我不会让大伯休了你的。”
说着她贴近白氏小声说道:“因为你们是一家人啊,一家人怎么能分开呢?”
她说罢,也起身离去。
白氏却眼神恍惚,她总觉得有一种大事不好的危机感。
月姑离开回到房间,思衬,白大郎一个人离开,正好是个机会。
月姑心思转动,手托起颈间的吊坠。
问道:“你可还在?”
她总有一种这先天灵火又厉害又弱的感觉,但是现在自己除了它也没有别的帮手。
“我还在。”
先天灵火应声道。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还能施展仙法吗?”
“我可以尽力一试。”
之后,月姑便出门离去。
第二日,白家更是热闹起来,一大早邻村的二狗众人就抬着白家大郎回来了。
是的,抬着。
白大郎一只腿上鲜血如注,整条裤腿都被鲜红的血液洇湿。
小腿肚上还有一个捕兽夹夹在上面。
白氏被吓得惨白了脸色,怎么也想不到白大郎一夜未归再回来竟是这般情形。
众人合力将白大郎放床上和白氏解释道:“白嫂子,昨夜大郎非要叫我们上山猎什么求子鹿,我们怎么劝也不听,最后拗不过就一起上山了,只不过在山上时我们就不小心失散了。”
二狗子一脸难色,他一摆手:“我们找了大郎哥半宿,找到他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
白氏接连受到打击,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白大郎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让让!
让让!
大夫来了!”
那边村里请了昨日的那个大夫过来。
那大夫看到眼前场景,长叹了一声,开始给白大郎处理伤口。
待处理完伤口,屋里的人早就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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