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晚上就给你多带几件衣衫去衙门。”
梅无过右手将洛洛的手抓在手里轻轻揉捏,柔软无骨的感觉真是好。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街口,只见卖粥的大婶和算命的刘伯还在原地。
“丫头你来了,可好久没见着你了。”
刘伯站起身,收了破扇子一脸兴奋:“听说你当了衙役?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就觉得小兄弟你不会长久混在鱼虾之中的。”
洛洛偷偷抿嘴,心道真是马后炮,不过两人也算是组团忽悠过很多无辜百姓,这点儿革命友情还是有的,于是没说什么只是甜甜叫了一声:“刘伯好。”
“好好,我跟你说啊,我上次用了你的办法,我”
刘伯很兴奋,梅无过很恼火,这要是让他说下去,这一整日恐怕就得在这陪他玩儿了,于是打断了他的话。
梅无过急忙对旁边的卖粥的大婶说:“大婶最近生意可好?”
“好,那老小子一说能说两个时辰,算命的饿了就到我这喝上一碗粥,喝完了再听他胡诌。”
卖粥的大婶双手在围裙上抹抹,打趣:“我说小兄弟啊,你以后要是发大了,可不能忘了这些街坊啊。”
什么是胡邹,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精神财富!
刘伯不服气,刚要对卖粥大婶的话进行一番反驳,谁想一把泛着冷光的剑轻轻放在刘伯前面的小桌上。
“老伯,有否见过这个女子?”
梅无过正与卖粥大婶闲聊,背对着刘伯和那人。
洛洛看了看那把剑,泛着冷光,透着正气,再看那人大概四十几岁,眉目端正,器宇轩昂,腰板挺得直直。
虽然因为赶路有些风尘仆仆,但仍不显疲惫。
那人方方正正的脸,浓浓的眉,一看就是正直的人,他手里正拿着一张有些皱皱巴巴的纸,纸上淡淡的墨勾勒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女子的。
纸有些旧,想是多次翻看抚摸而就。
洛洛看着这个美型大叔,唉,还是个痴情人呢。
刘伯开始时被吓了一跳,心道这是算命摊,怎么会有人到这里来找人。
刘伯想了想明白过来,整天坐在大街上看看东来西往的行人,见的人自然会多。
于是仔细看了那张纸,端详一阵之后紧皱了眉头,有些迟疑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向梅无过。
梅无过这时已结束了与卖粥大婶的闲聊,用余光看到刘伯正要说话,连忙扯了洛洛告辞走开。
开玩笑,这刘伯肯定是又要找洛洛帮他算命,还是溜之大吉吧,梅无过心想。
“啊,那”
刘伯冲着梅无过和洛洛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回头看看画上那个气质高雅,面容清丽的女子,再看看来人:“老夫没见过,不过敢问这位公子,画上此人是你的什么人呢?”
那人也望着梅无过的背影愣了愣神,似乎想起什么,随即却又自嘲地笑笑。
那人听了刘伯的问话,眼神黯淡下来,有些落寞地说:“是是在下内人”
说完小心翼翼地收回纸张,轻轻放入怀中,抬眼看了看刘伯的幡,带着一些希冀:“你能算出来,她在哪里吗?”
“敢问尊夫人的生辰八字?”
这可是刘伯的看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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